只是在对方杳无音信时候,努力像场孤军奋战。
而祁念说每时每刻都在想顾飒明;祁念钱包里那张放着积灰积六年,却有高达千万元存额且仍在每月进账银行卡;祁念仅仅只是页早该被
“过来。”
顾飒明探身牵起他手,往里拉。
祁念跌跌撞撞地贴近,膝盖碰着膝盖,条腿别扭地抵着椅子边,手掌撑在他哥哥肩膀上。浴袍触感柔软舒适,顾飒明随意穿着,领口开得很低,祁念和他对视,有意回避地没有把目光再往下移。
“怎今天洗澡洗这久,”顾飒明放低声音,手往下半握祁念腿弯,心不在焉地跟他聊天般,“那时候在小区门口要停车,是想干什?”
“没想干什。”
热水从颈脖流下,些顺着身体流走,些淅淅沥沥直接打在地上。
回来时祁念临时要回个紧急邮件,当时他手握鼠标,欲言又止,扭头眼巴巴地看着顾飒明才来第二次就熟门熟路,拿条浴袍去往浴室,留他个人,像小狗被遗弃。
这会儿狭小空间里再次弥漫起白雾般水汽,潮湿墙壁上本就沾满水珠,它们随着空气里水声逐渐汇聚,蜿蜒而下。
祁念洗很久澡,出来时已经换上长袖长裤睡衣,他站在镜子前把头发擦干,面颊似乎因为缺氧而略带潮红。
他将换下来外套、里衣和顾飒明起扔进洗衣机里,却早已改变主意——今晚不打算洗。
声音细弱蚊呐,祁念顺从地跟着力牵引,抬抬腿。他在勉力控制着自己,顾飒明呼吸透过并不厚睡衣扑在肚子上,过电痒意延伸至小腹,他怕没忍住会蹭蹭到他哥哥脸上。
顾飒明微仰下巴,抬起眼看祁念,似笑非笑道:“看来是不高兴。长大念念该怎哄啊,教下哥哥。”
祁念很少有过这样视角,即使如此,也做不出居高临下表情,他看起来羞怯到呆滞,顾飒明拍拍他屁股,说“坐上来”。他跨坐到顾飒明腿上。
“没有不高兴,只是,”祁念停顿下,微微弓着腰,把脸埋下去,还未干透头发扎在顾飒明耳侧和脖子上,他喃喃地说,“这是真但想再多确认点。”
他们心知肚明,没有人怕。为不再被分开,他们都做过无数努力,至今仍然,以后也是。
从浴室这头,再是餐厅,客厅,到开着门主卧,普通乃至简陋房子里灯火通明,沙发靠背搭着男主人黑色外套,车钥匙就摆在旁边,茶几上放着两个玻璃水杯,有刚使用过痕迹,里面水位深浅。哪怕用余光能看见以前住户在墙壁留下显眼刮痕,此时此地,也不过是融在这个夜晚,融于千家万户中其中某抹静谧而温馨光亮。
原本顾飒明带上来放在餐桌纸袋已经不见,祁念抬手捂捂脸,感觉洗完热水澡效果未退,反而旺盛起来。
他将灯盏盏按灭,路走进房间,转身关上门。
顾飒明刚打完电话,坐在他书桌前,手指下下敲着那台未合上笔记本电脑。见祁念终于来,顾飒明随口问道:“在这里住个多月,还这空?”
祁念嚅动嘴唇:“这样差不多是够。”像是特别紧张,他往前挪动两步,便怔怔地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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