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饭馆时施泽电话已经打完,看见他们便从路边花坛走过来,犹豫下,冲徐砾说:“等会儿有点事情得回去,下午还是晚上再过来吧。”
他知道自己这样穷追不舍方式可能会惹人厌烦,但他黔驴技穷,只会用最笨方法。
假期本就所剩无几,而凡是多去过几次酒吧人都知道,徐砾很受欢迎,甚至有不少经常为听他唱歌去光顾酒吧人,徐砾从不刻意掩饰什,所以男男女女都有。
施泽危机感强烈。
徐砾沉默两秒,给出个时间:“下午五点。”说完拉着祁念打算走。
吃到最后,只剩施泽还未停下筷子,并在去上厕所间隙悄无声息地把单给买,回来继续吃。
正是中午用餐高峰期,店里迎来新拨食客,人声鼎沸,徐砾费劲地和祁念说着话,无非就是简单问问这些年罢,他提前结束话题,凑过去解释道:“里面太吵,你说话费嗓子。”便招手让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过来记下他们桌号,回收银台打单确认,期间祁念对上施泽盯向他目光,有感觉被冒犯到,很是莫名其妙。
片刻之后,那服务员隔很远地朝徐砾这边喊声:“你们那桌单已经买完!”
徐砾愣愣,刚转头回来,施泽刚刚那点气势烟消云散,像做什怕被人发现天大坏事样,迅速低下头回避。
徐砾带祁念去小区周边家生意很好饭馆,桌上点干锅牛蛙,几个小炒,份量两个人吃太多,三个人就刚刚好。
时隔多年,画面有些诡异,祁念边夹菜边听徐砾扯东扯西地讲,而坐在对面施泽则专心捧碗吃饭,生怕刷出存在感打扰他们俩说话。
途中祁念接个电话,是顾飒明打来,他叫声“哥”,顾飒明那头便问他在哪儿、吃午饭没有。祁念放放筷子,回答道:“现在正和徐砾还有施泽起在外面吃饭。”
顾飒明闻言说:“施泽?他把徐砾追到手?”
祁念抬眼转圈眼珠:“不知道。”
施泽顿时精神,兴高采烈地点头:“下午五点去你家门口等你,”他识趣地边转身告退边说,“定准时到。”
这片小区生活气息很
徐砾有瞬间疑惑,自然觉得好笑起来,怎如今施泽头发剃得只剩茬,连智商和脾气好像都跟着剃没,和高中时候相比称得上性情大变,这会儿看起来宛如哪家黄花大闺女,扭扭捏捏。
“你手机响,施泽。”他提醒道。
“啊”
施泽听见是在叫自己,慌张地摸到摆在旁果然在震动手机,看眼,不得不看向徐砾,抹抹嘴角说:“出去接个电话,行吗?”
徐砾无语,但施泽就较真地站在那儿,他只能点头:“你去接啊。”
桌上三人你看看看看你,然后迅速移开。
祁念对着手机和他哥“嗯嗯”几声,温驯地说好,不知听见什,又拿手捂在嘴边,支支吾吾地询问:“昨天你没生气吧?”
听筒里传来哼笑:“不是你在生气,现在是在哄你。”
祁念把手捂得更严实,颇为正经地反驳:“才不要你哄。”
于是顾飒明满足他弟弟男子汉尊严,顺着“不要你哄”这诉求附和几句,他让祁念个人乖乖,说过两天就回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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