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对这类跌打损伤再解不过,揉揉他脑袋随意道:“明天就好。”
“你不收拾。”池灿突然问道。
李景恪低头看,知道他又在闹脾气,只是装得很乖不敢使性子,笑道:“这不正在收拾,好好洗,你自己要穿。”
没管池灿之后,李景恪重新将外面屋子随手收拾遍,然后坐回椅子上打开电脑,在等待开机修缮时候到底还是点根烟。
这天池灿窝在厕所里把他那几件衣服洗来洗去,仿佛要在里面新做个窝,出来时候脸上还沾水和泡沫。他蔫蔫坐到李景恪对面椅子上,瞥见那张卡片被扔到垃圾桶里。池灿偷瞄瞄,而李景恪神情严肃认真地在看电脑,从头到尾看也没看他,他心酸,就什都没说地开始写作业。直到池灿打算上床去睡觉,屋子里都静悄悄,李景恪在池灿写完作业后就关灯,只有电脑屏幕光晕幽微亮着。
李景恪把电脑修好已经是凌晨,池灿躺在他折叠床上睡着,发出呼呼鼻音。李景恪俯身过去扯下他捂到脸上被子,手碰有些潮湿发凉。
他皱皱眉,又低笑声,起身走到杂物柜附近喝口水,然后在很久不用抽屉里找找,回来又坐到床边。
李景恪拉开床头小灯。池灿感觉到光源,不高兴地皱着脸哼声,踢腿把床边玩偶给踢下床。
他睡得很死,好像洗场衣服把他累坏,还遭受虐待、受尽委屈,所以要偷偷跑来床上流眼泪。李景恪掀起熟睡中池灿衣服,往他腰腹淤青上抹药,再帮他拉好衣服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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