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下意识抿唇笑笑,想出声回应,但他发现李景恪站在原地直没有说话,于是敏锐地闭上嘴。
李景恪脸上表情不显,说道:“太客气丁哥,们已经出来很久,要回去。”
丁雷维持着笑容:“景恪,是你太客气,你也才这点大时候咱们就认识吧,”他停顿两秒,“这是当年陈英和池家老二生那个儿子?”
李景恪沉默片刻,从池灿手中抽出胳膊,转而搭在池灿肩膀上,然后笑笑,说:“池灿,这是丁老板。”
“丁老板。”池灿不知道这个丁老板是谁,但他听懂李景恪意思,很快叫道。
买下当场就能切开,池灿看着那块黑石头在机器下被切开,皮盖掉,里面灰不溜秋还是石头,嘘声片。
李景恪早已见怪不怪,拿指节敲敲台面,问池灿:“还不走?”
池灿暗暗感慨李景恪神通广大,可他还在郁闷害羞,杵在原地犟小会儿,还是说:“哥,你怎知道那个不行?”
“因为所有都不行,”李景恪说,“你要是对这个感兴趣,别读书把你送来这里打工吧。”
池灿脸色白,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跟上去不管不顾抱着李景恪手臂,嘟嘟囔囔解释起来,像个可怜无辜挂件。
,屁股上顿时挨下招呼,把他吓得抖。
那边看毛料几个男人依然在你争抢地互相说服。
“还真是!”
“老子可不是吃素!你把白灯关用黄光,裂也不多,你看这个光它”
可池灿无心再看,句话都没有听进脑子,李景恪那下打得随随便便并不重,但池灿依然面红耳赤,在短短时间里随着秒数推移越发觉得丢脸又羞赧,心脏突突地跳,眼睛也有点热。
“应该叫丁伯伯,”丁雷走近摸把池灿头顶,“池灿,想不想看马术表演?你哥哥会答应带你去。”
池灿还是不说话,只在为难焦灼中看看李景恪。
“
“们还能去看马术表演?”池灿感觉自己芝麻没捡到还丢西瓜,伤感地问。
他仰起头目不转睛央求李景恪,才出赌石店门,就感觉李景恪停下来,蹙眉顺着李景恪目光看过去。
“要去看马术表演吗?”来人是个手带佛珠和翡翠扳指中年男人,朝李景恪熟络地用眼神示意打招呼,笑呵呵问道。门口雕石头男人扭头看,立即喊声丁老板。
丁老板原来就是这家赌石店老板。
他低头仔细看看池灿,笑得和蔼,仍然说:“现在去赛马场人已经满,可能进不去,可以带你们从训练场进去。”
他有种全世界都看见他刚刚被打屁股教训样子,郁闷极。
李景恪却按着池灿继续站在原地,顺手靠在柜台边,开口对他们说:“这是块嫩空,不值钱。”
话音落,方才对池灿瞥也不瞥秃头男人立即侧身看向李景恪,半信半疑道:“你怎知道?怎说?”
“看眼就能知道事,”李景恪握着池灿肩膀,看眼里面老板,微微笑着说,“能流到这里来料子,连废品都不如。”
池灿眨眨眼,没忍住抬眼又去看。许是李景恪话说得太漫不经心又带着露骨冒犯,那秃头叔叔反而更不信邪起来,竟然不犹豫,直接拍大腿就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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