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就是个变态,当年就被二叔赶出去,在们那有名死!谁不知道他哥李景恪是个孤儿,混过黑社会,特别可怕,据说玩得特别大,男女不忌,有好多怪癖来着……”
“什怪癖?”
“以前们初中那个叫许如桔老师知道吧?她也们家对面村,原本说是要跟李景恪结婚,那不是羊入虎口吗,后来果然结不成,直接把许老师她阿奶气得半死!”池文鹏以往跟池灿狭路相逢都像是败下阵来,这次逮住机会终于滔滔不绝说起来。
池灿困惑到这里解除些,怕雨天难过就是更怕给他切李景恪难过,希望得到哥哥喜欢也代表他喜欢哥哥。
那之后又下几天雨,直到快放假池灿才终于得到李景恪兑现诺言机会,在个晴朗早晨坐着李景恪自行车去上次学。
高中学校里作息时间有所不同,他们需要起得更早,李景恪载着池灿出门时天刚吐白,微微亮,空气格外泠冽清新,能提神。
在车上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到学校门口,池灿拖拖沓沓从后座下来,屁股其实坐得有些疼。
他看着坐在自行车上李景恪,知道李景恪可能要过很久才能再送他上次学,所以分秒都需要放慢,周围来往不停同学都没人送,他们可能在看着。
眼神不再那闪烁,于是看清李景恪身上精壮紧实肌肉和紧挨裤腰带位置腰侧上有道很淡疤痕。
李景恪手拿着衣服,放下手机终于低头看向池灿,笑问:“在看什?自己没有?”
池灿咽下喉咙,抬头时眼尾上挑,他没有指那道疤,指着李景恪手臂上肤色深浅不地方,底气不足地说:“看太阳分界线。”
李景恪不是风城人,不晒太阳就很容易变白回去,可留给李景恪变白机会不多,打伞遮阳对忙于干活人来说是奢侈和矫情,甚至连下雨也差不多。池灿今晚如果没去送伞,李景恪定会直接淋雨回来。
想到自己也能为哥哥做些什,池灿就点也不后悔。
在这种放养小孩地方上高中谁还有家长送,可他有,不介意别人看见。
池灿跟李景恪道别,往旁边走两步继续看着,直到李景恪抬手捋捋头发,单手骑着自行车消失在古城岔路拐角。
“哟,多大人还要送,”池文鹏跟他那三两个狐朋狗友从池灿身后经过,站在小商店旁笑嘻嘻嘲笑道,“该不会裤裆里还夹尿不湿吧!”
“刚刚那就是他那个哥?”有人问道。
池灿偏头看他们眼,没理会,转而往对面牌匾熏黄包子铺走去。
“现在混熟,顶嘴也熟练,”李景恪敲敲桌子,不再跟他兜圈子废话,“不是小弱鸡就赶紧写作业。”
池灿看着李景恪转身去厕所,后知后觉探头过去,冲着门板想喊声最终却没吭声。
他回来重新安安静静坐下,不知为何窗外风雨越大他心就越安稳宁静。然后可以开始写作业,按李景恪要求那样。
天女散花样把柔软雨下个不停风城,也会有数不胜数人讨厌雨天。池灿从前没发现,现在觉得自己是喜欢。
何况讨厌雨天人太多,雨天那孤独,也会难过。他喜欢风城雨天,就像李景恪愿意给没人要他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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