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能算得上是他们同学聚会,有人已经提早来,从窗口探头出来朝他们打招呼。
罗杰从后面赶上来率先跑进屋子里跟他们打成片,李景恪领着池灿反而慢悠悠才进去,好在池灿对着人并不怯场,想到有李景恪在给他撑腰,他深知如何做个懂礼貌好学生,在圈人眼睛好奇注视下自介绍起来:“你们好,是李景恪弟弟池灿。”
“李景恪弟弟怎姓池呢!”有人哈哈笑着脱口而出。
除此之外,回应无外乎还是颠来倒去那几句话,打量和玩笑都必不可少。
池灿不知道李景恪听没听腻,反正他已经听腻,礼貌过后则是闭口不言,看起来还是那乖巧。
不过他那双白运动鞋早就蒙层灰,池灿软着腿跑到路边草里蹭蹭,整理好刚刚被刮乱头发和衣服,心脏随着逐渐恢复正常跳动速率而沉甸甸静下来。
他自认状态良好地站着等李景恪停好车,李景恪熄火坐在车上,朝迟来步罗杰看眼,再看向池灿,仰仰下巴说:“裤腿卷起来。”
池灿原本不信,低头看,立即惆怅地弯腰大力扯下去裤腿。
李景恪看起来其实有些疲惫,他下车后揽着池灿先步进那张门,问道:“下次还敢坐车吗?”
跟着往里走两步,池灿沉默几秒,副欲言又止样子,紧接着嘀咕道:“还行,有点刺激。”
被冲散。
他虽然十分紧张,但到底不像上回骑马那样害怕。
贴着李景恪后背勉强缓过来后,池灿抬起头。
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大鹅都赶不走东西,此刻分分钟被甩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没哭吧?”李景恪朝后视镜瞟两眼,紧接着对池灿问道。
罗杰吃过次教训,心想劝大家悠着点,看着池灿却愈发觉得有趣。
天色逐渐黑下来,外面紫罗兰藤架下已经摆上圆桌,藤架上缠着星星点点亮白又粉红小灯,刻意营造出来烂漫光晕倒是无人在意
“下次抓衣服抓松点,别抱抱那紧,会更刺激。”李景恪边给他个略带肯定眼神,边提醒池灿怎改进行为才能令话语听着更使人信服。
至于那到底是不是肯定,全凭池灿自己领悟。
池灿顿时不说话,李景恪笑着拿过他直攥在手里棒球帽,顺手捏捏他气呼呼脸。
被嘲笑后生气池灿往往坚持不多久,才被捏两下就忍不住咧嘴,面对李景恪毫无原则。
罗杰今天请客安排聚在老地方之,是个朋友自家开农家乐,吃饭打牌条龙都有,花卉果园和草坪样样齐全。
他今天回来后心情似乎不错。
池灿拽拽李景恪衣角,喊道:“你说话不算数!”
李景恪笑两声,胸腔震颤随着体温和贴近身体传过来,池灿支支吾吾几句,刺激之余不忘扭头去看看被他们甩在后面罗杰,觉得罗杰很像沧桑版熊大,脸苦哈哈都追不上来。
他嘿嘿也笑笑,得意地吸着鼻子回来继续抱紧李景恪,仿佛已经完全适应,没会儿便感觉充斥在耳朵里声音小下来,映入眼帘是张挂着木牌匾大门,他们到达目地。
池灿扶着李景恪手臂和车后座跳下车,落地,前两天才刷洗干净白鞋子又踩脚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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