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你不是已经长大,”李景恪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刻意隐瞒,他没那讲究,也不觉得这件事多重要,笑说,“池灿,你就是为这个生这久闷气啊,明天上学作业写完?”
“写完……”
“你每星期去同学家说写作业,都做些什?今天在哪?”
李景恪突然开始盘问他学习。池灿心虚得颤,觉得李景恪这是在故意报复他,顺便错开话题。虽然李景恪常常面容冷峻,但行使手段根本称不上正经,池灿想起李景恪说过“胜之不武”几个字。
“就写写作业,看看电视,喂喂大鹅。”他嗫喏着说。
“谁说你有怪癖,”李景恪朝后靠在椅背上,问道,“他们说是谁说,都跟你说什?”
他从杂物筐里先拿起U盘丢桌上,又找出那小瓶风油精扔给池灿。
“罗杰哥跟说你有别人就会抛弃。”池灿拧开风油精瓶盖,被那股辣眼睛气味冲得皱起五官,硬着头皮选择性回答道。
“你也这觉得?”
“才不信。”池灿必须这说。
李景恪把池灿从身上拉开时候,脖子上那点冰凉柔软又带着氤氲鼻息感觉也跟着远离,转瞬即逝。
他垂眼看下去,池灿脸颊边上那个凸起蚊子包仍然没消,微微发红,莫名显得突兀又好笑。
也许因为是池灿,刚刚做出这样举动并不应该让人觉得奇怪,对于池灿而言,想要从李景恪这里获得从前直都有注视、夸奖和拥抱,都是合情合理。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很好地表达情感,但池灿无疑大胆又热情,和他身上外套样明晃晃,灯泡照着也映上金色光,像包层彩纸糖果。
池灿仍然靠得很近,李景恪按按他脸,没怎当回事。
哪怕池灿把今晚在他哥哥身上所见所闻称之为怪癖。李景恪只是微微挑眉,捏着池灿手臂放回他身体两侧,彻底抽身开来打算径直往厕所去。
无奈李景恪在这个小小家里确实拥有无上权威。
池灿翻
“你不会让个人,对。”
李景恪哼笑声,凝视着池灿目光懒洋洋也锐利,他随口般说对啊,看池灿磨磨蹭蹭就是不往脸上擦,直接接回风油精往他脸颊边上那个蚊子包上抹。
池灿安安心,瞥见李景恪仍旧盯着他,眼神犹如实质带着不经意压迫,他犹豫会儿,接着坦白:“他还问是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李景恪慢悠悠拧上瓶盖,没说话。
“哥,那你会跟那个人重新在起吗?”池灿心横,下子又勇气十足般,“这是能问事吗。”
然而见到池灿睫毛扑扇两下脸更加失落茫然样子,他松开池灿,停顿片刻,忽然改变主意,将皮带搭扣草草系回去然后拉开椅子坐下,开口说道:“什意思?”
池灿被问就回过神来,面对李景恪要跟他来真说道说道,又只想逃避。
他说不过李景恪,也可能是吃人嘴短。
在丁老板之后又来个程言宁,李景恪世界里全是他弄不懂人,他们似乎都比池灿更解李景恪,认识李景恪,只用挥挥手跺跺脚,就能戳破池灿费力维持生活和信念。
他站在原地抠抠脸上蚊子包,小声说:“什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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