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跟说时候还不信,那不是你弟弟吗?”程言宁情绪变得激动,要改变其实很难,口无遮拦起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好啊,还是因为你永远只喜欢十七八岁小男孩,既易于掌控又能对你言听计从?!”
李景恪冷冷看着他,无所谓地嗤笑说:“可能吧。”
池灿在杨钧下车之后两站独自下车,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网吧里空气凝滞封闭那股味道又若有似无飘上来。
当他看见远处那扇窗口毫无意外片漆黑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李景恪晚上这个点从不在家,自然也不会抓到他在网吧鬼混和回来太晚。
池灿垂着眼睛看地
程言宁借着来找许如桔名义才终于见到李景恪,哪怕李景恪刚刚声音冷淡、脸色差劲,他仍然故作轻松道:“心情不好?”
“你也没给钥匙啊,”他笑说,“不打算请进去坐坐吗,两年多快三年没来过。”
李景恪终于开口:“不必吧,要出门。”
程言宁抬眼看向李景恪,露出些受伤表情,点点头说:“你刚刚在里面干嘛?这晚,怎不开灯。”
“找有事?”
洗澡再去上班。今天他从茶室外那条街上带份烤鸭饭,时间还很富余,洗完澡出来边擦头发边在衣柜旁换衣服,发现池灿床上依旧灰蒙蒙空荡荡。
李景恪走到桌前看两眼,又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翻翻,闲来无事,忽然觉得视线范围内池灿放在门背后行李箱有些占地方,上面贴纸也花里胡哨打眼,他走过去把拉出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时候,李景恪正翻过遍箱子、重新拉上拉链。
池灿这只宝贝似小箱子里果然都是些花花绿绿废品,小猪小熊兔子狗能在里面开家动物园,没样东西能有点实际用处。
唯有点用、存着钱存钱罐却不见踪影。
“没事就不能找你。给你打电话,你也总是没接。”
程言宁声音开始有些哽咽,眼睛红,怕被打断于是口气说很多:“下个星期就要动身去昆明,虽然没有很远,但可能更加没机会。知道当初是提分手,答应爸出国时候也没跟你商量,太害怕,担心没有未来,担心事情闹得太大会被爸知道们关系,但那时候是因为还小不懂事不是吗,会改,们可以重新开始,现在你已经不在丁雷那里做事,能自己做决定,已经知道要怎做李景恪——”
“自己做决定是指去你爸公司上班吗?”李景恪笑起来,轻描淡写地说道,“现在也是没有未来。”
“是因为池灿吗?”程言宁突然问道。
李景恪拧起眉,而他片刻沉默仿佛令程言宁抓到把柄般。
“出门怎不自己带钥匙?”李景恪皱皱眉头,很快将行李箱推回原处,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外面站着却是程言宁。
他愣瞬,没什其他反应,只是倚在门边。隔壁那扇门倒是晃两下,许如桔出来关门时讪讪跟李景恪对视眼,有种做亏心事后无奈和装傻,然后很快合门锁上。
她想既然程言宁能来找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举手之劳帮次忙也没什。
等许如桔走,难言寂静才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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