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恪撑墙歪斜着上身站在门口,池灿声音沙哑地想叫哥,李景恪已经先步闯进来,把将池灿拖到床上反手扣紧按住,只手掐住他后颈。
池灿喊不出来,心脏都扼在喉咙口,发着抖地趴在床沿,感觉李景恪抽出皮带,压下身来。
他闻见浓重血腥气味。
“池灿,”李景恪叫他名字,粗糙修长手指按死他脖子,两具冰冷躯体之间才生出点热来,“好弟弟。”
李景恪揪着他后脑勺头发,拍拍他脸,池灿记得李景恪这个动作,但现在更像轻佻地抚摸。声音从耳后传来,“是小瞧你。”
没有。”
椅子靠背传来金属碾压木条响声,手铐牢牢勒住李景恪双手,阿文站在旁不声不响。
“既然强扭瓜不甜,今晚过后,会履行诺言,”丁雷扔下手里尖刀,对李景恪说道,“就由你来替你好弟弟再受次吧。”
池灿被关在那间带里间床铺包房里,有人来开门时已经不知道过多久,池灿出会所,外面天黑沉沉,之前五光十色街景也黯淡下来,眼前像蒙张黑网。
丁雷让人开车送他回去,池灿什都不用说,汽车就直接开到最熟悉那个大坡之下。
“哥……”
就在池灿忍受着疼痛闭上眼不再做出任何反抗时,李景恪骤然松开他,抽离迅速,丝力气都不剩地躺倒下去。
池灿心头重重跳着,忘害怕,手脚木讷又急切地寻着血腥之气翻身过去,摸到李景恪满头冷汗。
李景恪把攥住池灿手,说:“滚出去。”
时间已是第二天凌晨,池灿背着前晚书包惶然无措地站在家门前,坐车过后头脑昏胀,发冷手捏着钥匙迟迟对不准锁芯,无论李景恪在不在里面,他都不知道该怎面对。愚蠢他真中丁雷圈套。他对李景恪说过话,他离家出走所作所为,都叫背叛。
池灿没在家里看见李景恪,发自本能地心慌地想出去找,唯能做却只有等,他个人呆滞地坐在床尾,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丁雷说你们没有相同过去,也不会有相同未来。
到天色吐白之时,池灿意识逐渐模糊地蜷在地上睡着,直到靠近马路那扇门突然哐当声沉闷响,池灿瞬间惊醒,想也没想地爬起来打开门。
巨大黑影登时笼罩下来,那瞬间池灿忽然有着流泪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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