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哥哥隔得太近,眼睛几乎看不清楚,他脸上窘迫也就不会被看见。
但池灿好像又懂,更不想让李景恪再生气,于是点点贴过去,穿过手臂抱住巍然不动李景恪。
是没有哭,但池灿胸口起伏变得有些快,总觉得很难堪。
李景恪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池灿硬挺着,手腕很快被捉着捏紧,李景恪把池灿从他自己捂半天也没捂热被子里挖出来,个翻身将软绵绵人拽回大床上。
“没发生过?”李景恪声音如既往没变化,说,“你不如说没教过你,池灿,”他笑声,“现在又开始讨厌同性恋,是。”
“不是……”池灿睁着眼睛,觉得很酸、胀痛无比,李景恪骤然关灯。
池灿说:“不是。”
漱。
准备关灯时,大床上却是空,李景恪皱起眉。
池灿睡在原本已经拿来堆放衣服、那张翻身困难布艺支架小床上,看起来累极,手脚蜷缩,被子隆起只有小团。
李景恪忽然想起池灿第晚睡在这个位置模样。
池灿面朝墙壁背对着李景恪,李景恪上床,探身伸手过去拉开被子,让他露出头来。
李景恪没再说话,手上突然使力,掐着他后背把他按住,池灿肋骨被按得也痛,发觉是自己表述错误,让李景恪误会。
他怎可能讨厌关于李景恪切?
但池灿失去为自己辩解机会,李景恪沉默地盯着他,低头吻过去。他吻得很激烈,池灿张着嘴呜咽着哼声。
李景恪很快松开,有些随意地擦擦池灿嘴角,在黑暗里对池灿说:“这样怎也能叫出来啊?”
池灿紧紧抿起嘴巴。
在柔和光线下仔细看,池灿眼皮很薄,透出小点血管青色,不太流畅带着鼻音呼吸是被情欲浇灌后痕迹。
他并没有睡着,李景恪像是知道,池灿撇撇嘴,有点可怜地颤着睁开眼。
“为什睡在这里?”李景恪问他。
池灿盯着自己眼前被子发会儿呆,嗓音沙沙地自觉地说:“会当今天事,没有发生过。”
李景恪忽地停住,用指腹摸下他眼睛,池灿又说:“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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