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走到旁边屋檐下抓把玉米粒,手心刺刺,他边洒玉米粒,边咳声,打破宁静说:“也有个问题。”
“你说!”杨钧礼尚往来,来劲地问。
“就是,”池灿说,“有个朋友……”
“哪个朋友?”
池灿哪里还有杨钧以外、不认识朋友?
午饭过后李景恪临时接许如桔电话,似乎要去帮忙接送点东西,池灿提前报备自己下午会去杨钧家,还用李景恪手机给杨钧打个电话。
等到李景恪走,他收拾好东西,拿着两本练习册就锁门出发。
杨均家CD机是个好东西。池灿不爱看那种裸露直白毛片,尽管后来没告诉杨钧他不止不爱看,更看不,不过他们也再不放那类*秽色情东西。别能看还有很多,如今学业也略显紧张,他们就看看知名经典电影修身养性,收获良多,照样刺激。
这天他们按流程写会儿作业,然后看警匪片,结束时杨钧还在意犹未尽地突突突。
池灿拿个大拇指个食指举起枪下把他突,听见外面院子里大鹅在叫唤,抬腿往外走,杨钧跟着走过去,趴在栅栏上边聊天边陪池灿喂鹅。
寄生虫。”
“是生,这里人很多从小吃到大,”李景恪故意打量他两下,说,“这怕死,看你有时候勇气非比寻常。”
池灿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学着大人那套嘀咕:“好死不如赖活着。”
李景恪被他逗笑,听见他终于边回避某些话题、边把问题往最想问上面靠——池灿声音很轻地说:“那你,收别人什宝贝啊?”
他眨眨眼睛,向上生长上睫毛很轻地掠过眼前,为问到这里略带些心机,但偏偏充满傻气。因为池灿很在意唐殊说足够拿来交易他晚上宝贝,想知道那宝贝有池灿重要吗?会是什呢?
“你不知道,不是学校里,”池灿撒完手里玉米粒,背对着栅栏调整个姿势,继续说,“也觉得有点疑惑。”
杨
“你说跟段雨仪有希望吗?”杨钧苦恼地说,“池灿,你觉得胖不胖?是不是还要再减减肥……”
池灿看看杨钧,点头,说:“有点。”
“是有点希望还是有点胖啊?!”杨钧嚷嚷道。他都已经减很久,虽然小时候是不胖,但父母多年外出打工,他只有拿最多零花钱吃吃喝喝获得快乐,现在说要瘦回去,太考验毅力。
“都有点,”池灿尽力帮他分析,头头是道,“段雨仪跟你认识最久,还帮你补习,她成绩那好,你还应该多考点儿分,难道以后她去大城市读名校,你就去打工或者别什地方吗?怎也要在个城市吧。”
杨钧凝神目视前方,表情前所未有严肃起来,池灿所说无不敲击着他灵魂。
“如果不能告诉,”可能等待太久,有点冷场,他自己念叨着找补,“那就算,就问问。”
“那不是什宝贝。”李景恪说。
“哪有什别宝贝,”李景恪看着他,说,“真有,卖,们家岂不是早发财。”
李景恪说得很有道理。
得知他哥哥没有别宝贝、这个家时半会也富不起来,池灿本应该为家境继续担忧,最多不悲不喜,但池灿莫名有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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