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拿碗盛饭边把眼睛往李景恪电脑上瞅,嘀咕道:“这是什呢。”
“是你脸,”池灿得意忘形也没注意自己遮住快半视线,小半张脸倒映在屏幕上,李景恪伸手拂他下,抬眼看过去,对他说道,“怎不直接钻电脑里去得,放假又想玩游戏?”
“没呢,”池灿连忙澄清,“再也没玩过。”
他也就上个月犯过回小错误,偷偷开电脑查资料间隙没忍住偷玩几把4399坦克大战,结果那天李景恪回来得太突然,他心慌意乱地飞速叉掉网页、按下电脑,然后拿水杯摆在上面降温,气呵成堪称完美。
但
虽然池灿不知道从什时候起,跟故意撇清关系样,每次都嘴上抱怨李景恪对他很差、关系不好,但杨钧也没瞎,大概懂得这种别扭在乎感觉,越不受重视就越想证明自己。
“哎,好兄弟,懂你,”杨钧边吃着烤饵块边拍池灿肩膀,说,“这次你哥要是还挑你刺,你就硬气回治治他,咱们都不是小孩,怕什!”
池灿问道:“怎硬气?”
“反正不能太好说话,”杨钧想想,“闹闹,你打得赢你哥吗?估计不行,要不,试试离家出走?收留你。”
池灿干笑两声,听着和冷笑差不多。杨钧也笑起来,自知不太靠谱,就池灿那小胆儿也肯定做不出来。
风城中高三遵循历来老传统,上学时间提早,放学时间延长,周末休息天。
同样风景再美丽,边想着月考成绩边看得太久,也只会习以为常。
从前嘻嘻哈哈同学们如今多少有所收敛,而池灿变得尤为明显,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像是突然悟道,整天惦记着上课、复习和背书做题,仿佛真真正正陷进去、陷入并非爱情而是学习。
思考不确定未来是件让人忧愁焦虑事,池灿想起李景恪提醒或说是警告,唯能做好像只有如此。
班里段雨仪功课直维持得拔尖,跟他同班结伴方便,开始也没太大感觉。
“是不是不敢啊?”
他那股嘲笑意味遮掩不住,池灿不乐意,推开杨钧敷衍地说:“你才不敢,什都敢做,才不是胆小鬼。”
和杨钧分道扬镳之后,到家,饭已经做好放桌上,冒着腾腾热气,池灿原形毕露,他第次考得这好,东西已经拿在手上,看见李景恪喊完声哥就想凑上去。
李景恪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处理点临时急事,没工夫搭理他,只说:“去洗手,吃饭。”
池灿也不气馁,脸上自带嘴角上扬微笑,放下卷子和书包,急冲冲洗手又出来在李景恪面前晃。
池灿头脑聪明,底子本就还行,名字在次次小考排名中往上升着,不知不觉。直到最新次期中考试,他赫然出现在班级总分排名前五里——还是年级第十五名。
在众人吃惊表情里,池灿晕乎乎享受天赞美,放学后成杨钧口中十恶不赦大叛徒。
其实杨钧考得也还可以,至少能拿个进步奖,不妨碍跟大叛徒继续当好哥们。
他们第二天放假,作业不少,但难得休息,回去路上心情好上加好。
池灿把卷子和成绩单都折好拿在手里,宝贝似,杨钧知道他这是又要拿回去给他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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