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没醒,最后把腿搭在李景恪身上。
尽管是有很多秘而不宣又超出寻常暧昧,招致好奇又意味深长目光,但当李景恪向旁人解释他们是兄弟时,便没什问题,换来对方“原来如此”个笑容。
三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抵达目地。
走到出站口,池灿刚醒不久,人迷迷糊糊,抬起头入目依旧是巍峨远山轮廓。
路边停满拉客车辆,李景恪似乎不是第次来丽江,他提着池灿行李到路边联系客栈老板,很快和司机碰面,拉着池灿坐上面包车。
他是个爱凑热闹,抬眼近距离和李景恪对视片刻,连忙会意转头往外看去。
——从风城到丽江绿皮火车正在阳光下环洱海而行,窗外便是流动彩云之南,村落零零散散点缀于远处,仿佛望不到边际,美丽无比。
池灿第次把自己曾经阔别多年、又已经生活很久家乡看得这样完整,心中甚至忍不住和对面外地游客样感叹惊呼。
有床板和身体遮挡,于隐蔽中池灿自然而然地摸到李景恪手,下意识捏紧,想跟李景恪分享这样时刻。
他刚打算转头回去,就被李景恪把按住脑袋,于是只好乖乖不动。
池灿怀着激动心情踏上火车,个人走在前头先去探路找座儿。
进到狭窄车厢里,他很快傻眼地回头望向李景恪。
池灿这才知道他们运气不好,碰上硬卧代硬座车票,很拥挤,床要坐四个,只见隔壁对床八个人都来齐,正挤在下铺里面面相觑着。
但等放完行李,列车开动、开始广播,池灿靠坐最里面紧挨着李景恪,眼睛四处瞧来瞧去,感觉情况好像没有想象那糟糕——
对面床人都来,是几个头上扎着彩辫游客,同样满脸兴奋,对这样坐票没有多少抱怨。
在客栈附近推迟吃过午饭,他们在李景恪提前订好客栈里落脚休息片刻,下午出门按最俗套游客路线到丽江古城逛圈,漫无目,也格外悠闲。这里和风城样阳光晒人,样会突然下雨,雨点细细密密砸下来时,池灿被拽着胳膊先和李景恪起跑动起来。他们站在路边屋檐下躲雨,然后才从包里掏出伞来。
带伞习惯养成惯常池灿整个高中时代,因
“看你。”李景恪声音从耳边传来。
运气会随时改变,他们又变得十分幸运起来,路上下铺都很宽敞,就坐着池灿和李景恪两个人。
最初美景过去,途中也经过数不清隧道黑洞,个接着个,手机信号全无,池灿觉得无聊,甚至断断续续睡觉。
他侧身躺着,起初蜷缩折叠着腿,忍不住伸伸便不小心踢到李景恪身上。
李景恪闭眼眯半晌,在池灿又次踢来时伸手捏住那只脚腕。
没多久又来个人,仿佛马上要坐到李景恪旁边来,却是爬去上铺。
池灿最后发现他们特地给另外两个乘客腾出位置竟然还是空。
“们这里不要坐四个人吗?”池灿问道。
李景恪只手在池灿那边身后撑放着,暂时坐宽松些,面不改色抵抵他腰侧,说道:“盼点好吧你。”
池灿讪讪“哦”声,刚垂眸整理自己衣服,就听见嘈杂车厢里有人喊着:“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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