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池灿喉咙发紧,迅速地起反应。
李景恪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手掌摩挲着池灿紧绷身体,手指勾上裤腰时,池灿无处可躲,浑身微微抖抖。
“不想要吗?”李景恪低头问他,吻下他耳侧。
池灿急促喘着气,头晕目眩中时间无法把眼前这个李景恪和白天那个拼凑在起,而自己边虔诚祷告,边忍不住掉眼泪地羞耻地硬起来,想李景恪和绝情断欲和尚不要再沾点边。
他心由此好像犯什大忌。
池灿顶完嘴不说话。李景恪笑声,按着他肩膀跨过小溪中间石板,说:“现在要是让你出去要饭,也是得来卖东西,你会求谁来买你花?”
池灿看向李景恪,脚下无意识地跟着走着,想会儿才说:“求你买花,你会买吗?”
“那要看你打算怎求,”李景恪话出口就像没安好心,“小狗狗会摇尾巴,池灿,你呢?”
他们聊着聊着已经走出古城,地上影子黑黢黢。池灿暗自羞赧,气馁道:“不买就不买,也没有很想要。”
紧接着他就被摸着下巴捏住脸。
意思,被围追堵截得很无奈,有露出尴尬或不耐烦神色。
“在看什?”李景恪跟着转身看过去。
古城里这些卖花童正是上学年纪,从早到晚出来卖花,眼神怯怯生生。他们旁边可能就守着收钱大人,斥责着没人买就不要回家。
池灿并不知道这些,回过头来,仿佛好奇地问道:“怎没有人来问们买不买花?”
“想买花啊?”李景恪说。
池灿浑身潮热,讷讷说:“们会不会被神惩罚……”
李景恪拉起池灿手臂,扯掉他上衣,掐着池灿下巴定定看几秒,眼神幽深,说道:“没有神。神只听祈祷,不管人间事。”
“但池灿会被惩罚,对不对,今天表现得好吗?”李景恪说着,把池灿抱起来,边接吻边往浴室里去。
池灿被咬着唇瓣,呜咽声,手中从寺庙求来钥匙终于落下。那金色匙片和红绸带躺在藤椅上闪着幽光,而浴室门后传来断断续
池灿略微掩饰着表情,忽然笑嘻嘻起来,仰脸看着李景恪说:“没有沦落到去卖花,就是因为花全都被哥买走,不是吗。”
李景恪微微挑眉,只是俯身在池灿耳边,低声问道:“你想要什?”
池灿短促地发个单音,混沌不清。
所以他们没有买得成花。回到客栈上楼,池灿放下东西,小心地拿出那两把系着红绸带钥匙,刚转过身来,李景恪伸手,就将他按着坐到床边藤椅上。
池灿抵着李景恪膝盖,被那股力带过去,紧接着被搂紧腰,他捏着手里钥匙,只好跌跌撞撞跨腿坐在李景恪身上,双手也环上李景恪脖子。
“定是因为你看起来……”池灿突然意识到方才整天自己灵魂出走,不知道李景恪在这段时间又想什,他恢复些神色,并不承认需要买花,只含糊嘀咕道,“所以都不问你买不买。”
“看起来什,”李景恪眯起眼,“难道不是因为身边跟着是你。”
“怎。”池灿不乐意道。
“想买花却囊中羞涩,只会眼巴巴看着啊。”
“可你有钱也不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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