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车上还有其他人,李景恪沉声呵斥道。
池灿酒量未知,醉得容易,也不知道意识到底清不清醒,但李景恪话音落完,他倒立即安分下来,眼皮颤颤。
出租车内时间颇为安静。
司机按路线直直往南边开,先送杨钧回去,杨钧坐在前面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庆幸路程不长,马上就要到家。
“杨钧,”李景恪手托着池灿下巴,平视前方时开口问道,“今天就池灿喝酒吗?”
其实刚才他也看出来点,李景恪和那个来搭讪人聊好半天,怎看怎不对劲。他想起以前在学校里听过某些传言,不禁暗暗咋舌。
“那个哥,池灿既然已经有你接,就先走。”杨钧酝酿半晌,终于说道。
“回来。”李景恪叫住他。
“啊……”
“麻烦你照顾池灿,”李景恪说,“现在太晚,打车顺路送你回去。”
去坐下喝点酒。”那人转眼对李景恪感起兴趣,说道。
李景恪看对方跟上来,走两步便停下,只慢悠悠问:“弟弟喝多,你找他,是打算在下?”
他太开门见山,令人猝不及防。
“怎可能,都是误会哈哈,不过平常不做下面那个,今天碰上你……”
李景恪隔着木窗和池灿冷冷对视片刻,看回来时对着眼前滔滔不绝男人变脸色,开口打断道:“找操话你可能得去找别人,现在没有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只是因为没什空。”
杨钧有种被老师突然点名错觉,“啊”声,说:“没,只是没喝,酒精过敏来着……”
“他喝多少?”李景恪又问。
“没多少,们就庆祝庆祝,”杨钧瞟眼后视镜,“池灿大概就喝杯鸡尾酒,还有两杯啤酒,段雨仪喝得比他还多呢。”
池灿此时呓语两声。李景恪不声不响抚着池灿脸颊和嘴唇,偶尔动作更像不悦地玩弄,指腹被那呼出来鼻息打得湿热,李景恪稍稍用力按下去,那细细气
杨钧愣,拒绝和客气话还没脱口而出,冷不丁对上李景恪视线,又把那些话吞进嗓子眼里。
到南门楼外街口,李景恪很快打辆出租车,让杨钧坐在副驾驶,他搂着这路上又变得神智不清池灿坐上后座。
上车后池灿起先自己栽着脑袋抵到车窗上,被李景恪捏住手腕拽,才软绵绵倒进李景恪怀里。
他浑身发热,对密闭空间里尾气味道反而反应敏锐,紧皱着眉头,出汗手心贴上来,然后死死抓住李景恪手臂。
李景恪掰开他手指,他就鼻音浓重地哼哼起来。李景恪边开车窗边往他嘴上捂下,拉来他那只手翻转看两眼,再松开,仍然只能任由池灿执拗地再抓上来。
他刚才只为套话而已。
李景恪看起来不是喜欢放狠话那类人,他平淡眼神和语气像在谈天,但再加上顶门而立高大身躯和青筋,bao起、带着伤疤手臂,足够能让人直觉危险,知道他并非是唬人。多事不如少事,那人脸色登时难看又尴尬,迅速钻回酒吧。
而那边杨钧已经扶着池灿急急从酒吧里出来。
池灿最终落回李景恪手中。
杨钧也尴尬地跟在旁边走着,比自己爹妈来还要谨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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