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神经
不过池灿时不时会腾出时间来打个电话,每天都打,怕被人听见似,声音小,又忍不住笑,弄得宿舍里掀起阵八卦疑云。
恰逢李景恪给池灿打生活费日子,池灿下午去取,晚上回来就在电话里说。
他其实想跟李景恪视频,但碍于以前周围总有室友在,他没好意思提,也不敢说太暧昧露骨话,用李景恪评价来说就是发.骚和勾引。池灿怕见到李景恪更按捺不住,心想怎不能是自己先被勾引……
但池灿这天感谢着哥哥给他打钱,自己个人提前冲回寝室溜到床上,严严实实拉上床帘,腆着脸终于说道:“哥,们视频下吧,”他没挂断电话,点进聊天框里,见李景恪不说话,又压低嗓子说,“你不想见见吗,昨天买新衣服,还去剪头发。”
李景恪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宿舍里就你个人?”
。再背上书包往里去时候,池灿转身回来最后次跟李景恪扬手,原本垮着脸还是挤出笑容来。
三年多而已,池灿已经从个战战兢兢摔在地上等待挑选可怜虫,变成马上要去展望新生活新世界大学生。
雏鸟羽翼会发新,漂亮又蓬勃,它终将尝试独自去远航。
他弟弟是小狗,小狗也可以飞行。
而池灿总要回家,而且是按时回家,无论去到多远地方,牵着他那根绳子尽头始终握在李景恪手中。
寂静寝室里只能听见楼下传来些热闹响动,池灿“嗯”声,进屋时候甚至没来得及开灯,外面片漆黑,他眼前手机光显得格外亮,“就个人,没有别人。”
“想做?”李景恪问他。
池灿噎住,好会儿没说出话,心脏突突跳起来。李景恪那边很安静,大概是在他们那间屋子里,此时大概率坐在桌前开着电脑。李景恪像是笑笑,又说:“做是做不,自己动手吧。看看倒是可以。”
“看什……”池灿不确定地嘟囔。
他话音刚落,耳边滴嘟声,电话即刻被挂断,嗡嗡嗡视频通话拨过来。
池灿到北京后时刻和李景恪保持着联系,个人办完入学手续,住进四人间男生宿舍,然后是新生开学典礼,再便是常规上课。
北京气候环境和风城差许多,干燥至极,池灿生活也发生翻天覆地变化,没有人管,想做什就能做什。他们三人小群也还在用。似乎有着某种缘分,段雨仪分高,最终也来北京,杨钧则在他们隔壁市,周末就能约见面。
尽管如此,池灿还是有很多不适应,开头两个月每晚都要给李景恪打电话,他好像有说不完话,也只有打过电话才能爬上床好好睡觉。
这里不再有零零碎碎地震震感,池灿却比从前还要容易半夜醒来,睁开眼听见隔壁床呼噜声,发呆两秒,他才继续在呼噜声中睡去。
同宿舍另外三个同学来自各不相同地方,很快熟络起来,没课时候起顺路去买饭,他们这学期活动新生活动也多,互相都会通通消息,晚上下课回来再约着打打游戏。池灿在风城几年虽然娱乐活动极少,和好朋友在块儿玩也没几个花样,十分质朴,但他如今融入得很快,每次打游戏菜归菜,舍友还是会带上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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