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哥,其实真不信,你直养着池灿就是为找他亲爹去换钱,”罗杰猛干大口,聊起来,“按理说,找池家换钱那次,已经是迫不得已,老太太要治病救命,换次养小孩养两年差不多,到后来你又不缺钱,还用得着拿池灿去套池振茂那点啊?!”
“不缺钱就随手把人丢,直接赶出家门?”李景恪笑笑,问罗杰。
罗杰调侃:“看你平常最怕麻烦,也不是不容易狠心人啊。”
李景恪挑下眉,没说话,仿佛等同于默认,既承认他是有那容易狠心人,也承认除责任外,池灿是可以被特别对待。
“池灿如今去北京上大学,”罗杰说,“北京有池振茂,你也放心?北京什地方啊,们这天高皇帝远,去趟都费劲。”
最迟也是明年就能搬新家,李景恪没有续签租房年度合同,而是以月租形式继续付着钱。
消息兜兜转转,罗杰也听说李景恪在下关买房,很快要从筒子楼搬走。
以前李景恪总要先顾着家里那个弟弟,没时间出来聚,他们这群老熟人总缺个,虽然为程言宁那事弄得有点尴尬,但多年交情总归还是在。李景恪没有那计较。
罗杰那天刚好碰上李景恪,找时间便约李景恪出来喝酒吃饭。
还是在罗杰他那建水烧烤店里,这多年,烧烤店味道没变,每晚生意红红火火,民宿客栈里来新鲜游客和当地回头老客半半。
怎没这好,对不是打就是骂。”
“有事电话联系!”
池灿连忙应着声,闷头拽着李景恪胳膊就往外走,急匆匆离开宿舍。
他是跟他哥出去住,再如何夜不归宿,都有光明正大理由。
池灿其实是跟李景恪到宾馆做爱,做累之后单纯抱在起睡觉,在外面逛完回去就整天也不下床,退房前秒,池灿也会在门后缠着李景恪接吻。这些都不会被人知道,因此可以肆无忌惮。
“有什不放心,池灿挺怕,不是你说。”李景恪淡淡笑着说。
喝多点之后,说起话来也不用顾虑太多
“当初看你又回去做玉石翡翠这行,就知道兄弟你要发,”这晚就罗杰和李景恪两个人,他边开着啤酒瓶,边对李景恪说道,“还跟他们打过赌,说李景恪是会先把池灿扔,还是先辞掉那跟石头打交道破活儿——你不知道,只有赌对!”
李景恪看着罗杰把瓶啤酒递过来,倒在杯子里,他喝口,好奇般问:“赌什?”
“赌什,就赌顿米线,亏死。”罗杰说。
他恭喜李景恪:“房子都买,以后日子就好过。”
李景恪跟他碰杯喝酒。
很快李景恪就会回去,池灿回到学校里,还是那个常常给“女朋友”打电话好弟弟,总是期待着回去风城。
李景恪回来之后便还是上班。
家里没别人,不用再多管个池灿,他倒是轻松不少,除去处理工作室那点事,天之中好像又空出大块大块无所事事时间。
其实中间也还有装修要盯。
李景恪在滨海大道旁买下那套顶层复式前前后后装小半年,到冬天终于装完,敞着窗户在通风散味中,里面已经跟池灿当初来看时候截然不同,焕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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