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步见到面,是池灿之前打电话叫来老熟人,性别刚好为男。他坐在窗边招下手,杨钧脸怨气地窜进来。
“都九点多,说过来喝酒就过来喝酒,你不是不喝酒吗!”杨钧劈头盖脸便说道,“写论文写疯?”
大学毕业后杨钧便就近也在北京找工作,这两年和池灿时常见面,最近杨钧是休年假回来照顾老人,过段时间又要回北京。
“不是……”
酒吧门口阵熙熙攘攘,池灿话还没说完,定睛看,发现居然是刚刚才告过别孟新泉和林辉那群人,他连忙扯着杨钧挡在自己身前,等他们进那头包间才松口气。
在跟着小组同事去聚餐路上,池灿收到李景恪发来晚上见面地址,时间也没跟晚饭冲突,而是在九点之后。
比起担心真带个男人去见李景恪后会发生什,池灿更担心是到头来只是无用功,李景恪对这件事已经不感兴趣,所以才说今晚过后不用再告诉他这些。
何况这短时间里,他要从哪里去变个莫须有男朋友出来。
池灿心神不宁地和大家聚完餐,通下来已经八点多,他率先跟大家告别,出去后独自在马路牙子上蹲会儿,眼睛都快被车灯晃瞎,才站起来边走路边拨个电话出去。
“喂,你在哪啊?不是回来,出来喝酒。”
男朋友啊?”他笑笑,“上班开会都能突然生气,你在生谁气?”
“你也没想见,不是。”池灿声音很轻,自动忽略后个问题。
李景恪懒得跟他掰扯这些,不置可否,只说:“晚上带来见见,以后这些事就不用再告诉。”
“哥……”池灿叫李景恪声,伸手握住李景恪胳膊。
然而那边跟李景恪同前来商讨合作细则公司同事已经上完厕所出来,李景恪用眼神示意下,池灿只好试着松手,掌心差点划到李景恪手里正燃烧烟头。
“干
“就在下关,发地址给你。”
还是熟悉泰安大桥,西洱河岸,离聚餐地点很近,池灿按李景恪给地址走进那家河畔水岸酒吧时,只是闻见那股若有似无酒精味,就感觉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乎。
他酒量直巨差无比,似乎先天瘸腿,再加上高考结束那年初次喝酒经历给他留下巨大“心理阴影”,这些年哪怕在北京见识过各种各样丰富多彩玩法,他也基本不再沾酒。
风城酒吧大多讲究情趣风雅,池灿在昏暗又斑斓灯光照映下紧张环视圈,大厅里和吧台前已经有不少客人,三三两两在聊天喝酒,闹中有静。
他还没见到李景恪身影。
他跟着抬腿往电梯方向走去。
同事是去年新来,不认识从前暑假来公司实习过池灿,但见池灿身前工作牌,以为台里还有什事。他开口多问两下。池灿直跟着,却仿佛陷入沉思,神情有些恍惚,没听见。
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
“恪哥,刚刚那是谁啊,”刚刚在办公室里跟那群老狐狸就谈得不算轻松,下属同事有些情绪地说道,“问他连句话也不回,这电视台里人真是不样,只想要人任劳任怨拿钱又办事,姿态也太高。”
李景恪像是习以为常,不清不楚地说句:“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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