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许如桔和李景恪直以来也同样保持联系,心里会
“小桔姐。”池灿喊道。
许如桔也怔愣片刻,接着笑起来。
池灿高考结束那年许如桔坐火车离开凤城,这些年他们靠短信和每年过年时个电话往来,没有断过联系,但联系得也不多。后来许如桔在昆明考研,之后又去西藏,因为条件不便,和外界都联系得更少,这两年才像是彻底不见人影样。
太久不见,会令人莫名有些惆怅,有种大梦场、恍然间看见时间从人与人之间清晰流过感觉,既有什去不复返,又像回到熟悉某时某刻。
池灿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许如桔。
喜洲当天上午下小雨,天色有些朦胧,太阳总是要出不出,惹人焦躁,像池灿心情。
池灿跟随大部队赶到喜洲镇上,下车之后先去宾馆放行李。他们在酒店房间和总导演领导见过面、开个小会,又坐上车去往文化节开幕式活动筹备现场,地点在个稍有偏僻山谷度假村里。
镇内古朴色彩很浓,白族居民建筑群随处可见,翘角飞檐,庄严玲珑。度假村里则修建得更错落有致,穿过刚零零散散开花玫瑰园便是大片山谷中央空地,舞台还在搭建中,观众席木架台阶也才安好。
他们几个实习生作为临时执行导演,分别被安排不同工种杂活。
池灿负责催场,联系嘉宾、接洽表演流程、带人彩排这些事样不能落下。
许如桔还是回风城当老师,但不在风城市内,而是喜洲,就上个月事。
第天初次彩排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下午许如桔带学生们彩排完就回去,她就住在喜洲镇上,离池灿下榻宾馆很近,跟池灿约好晚上起吃宵夜。池灿坐在回宾馆车上就给许如桔打电话,他们见面后散步去附近夜市。
“这两年在西藏支教,咱们没联系上很正常,”许如桔下午就跟池灿聊小会儿,接着说道,“你哥倒是跟有联系,之前为能转上账,写过信。”
“之前放假回来时候,他告诉。”池灿点点头说。
比起其他人,池灿在北京实习时候待过电视台项目大组,对这些工作倒是很熟悉,毫无障碍。他们现在才来,勉强还算是幸运,如果是从头跟到尾,从前期策划到后期统筹跟组,基本什文武夹杂活儿都得干遍,人当砖使。
只不过经过番舟车劳顿,池灿又有许多心事,觉得格外疲惫,在泥巴草地和摇摇晃晃木架台上来回跑两趟,人便有些发木。
等到下午终于彻底放晴,池灿拿着对讲机跑去度假村门口接武术表演班来准备彩排,因为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他没空再伤春悲秋、边想李景恪边编纂罪状,不得不专注工作。他远远看见门口大巴旁站着那堆中学生,于是露出个笑脸,朝被人堆拥在中间那位带队老师走去,同时打招呼道:“你们好,是来接你们进去彩排工作人员,里面路不是很宽,大家排好队先跟起进去吧。”
那位带队老师头齐肩短发,穿着长裙,外套风衣,她声音不大让同学们安静,队伍很快安静下来,然后她转过头来。池灿下愣住,嘴唇微微张着。
——是许如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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