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分手。”谢铎再次纠正他,“你当时给理由是,觉得跟在起太累,走不下去。”
沈安途眉头紧皱想会儿:“是因为身份地位吗?你是大公司主管,是自由翻译,说直白点就是没有稳定工作,这栋房子肯定是你买吧,相当于吃你住你用你,觉得已经追不上你,所以想放弃?”
说完他自己又推翻,因为觉得自己不像是会有这种念头人。
趁沈安途胡思乱想时候,谢铎已经吹干头发,并关房间大灯,借着床头灯光上床,坐在沈安途旁边:“别想,头不疼吗?”
“疼,但是不能不想。”沈安途头发完全遮住他脸,床头灯光太弱,谢铎看不见他表情。
“没有。”谢铎回答得非常干脆,他确没有说谎,因为他们根本没在起过,所以自然也没有分手。
沈安途抬眸看他,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
谢铎走到他面前,伸手想检查他伤:“又疼?”
沈安途避开,低头着不说话。
谢铎只能半蹲在他面前:“好吧,跟你说实话,当时你执意要跟分手,东西全搬走,虽然没有同意。”
,等着他回应。
“怎突然想学做菜?赵姨饭菜不合你胃口吗?”谢铎松领带,也被沈安途顺势接过。
“那倒不是,”沈安途挠挠下巴,用半开玩笑地语气说,“不是有句话叫,想抓住男人心就得先抓住男人胃吗?”
谢铎盯着他看会儿,从他手里拿回自己衣服和领带:“你不用做这些,你已经有。”
沈安途愣在原地,他看着谢铎上楼背影,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原地转圈,小声骂句“靠”。
沈安途声音同房间样变得很暗,他说:“如果你没有骗,现在已经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因为失忆又忘记朋友,
“就知道。”沈安途愤愤地说,“出车祸是不是也因为这个?你不是说是过马路不小心被车撞吗,当时就想,怎可能这蠢?现在就说得通,那时候多半是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谢铎没说话,沈安途当他默认。
“可们为什分手呢?”沈安途问谢铎,语气里带着满满疑惑和少许埋怨。
谢铎边想借口,边观察他表情。
他想,这就是沈安途想下午出来对策吗?如果这些反应和表情都是演出来,他也许更应该转行去当演员。
直到两人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晚饭,沈安途都没有提今天在家里发现,但谢铎看出来吃饭时候他好几次想说什,结果又临时把话题岔走。
最后还是在睡觉前,谢铎从浴室出来时候,沈安途盘腿坐在床边,表情很凝重得开口,但他问问题,完全不是谢铎预想中那个。
沈安途问他:“们是不是已经分手?在出事之前。”
“为什这问?”谢铎刚洗完澡出来,浴袍前襟半敞着,水珠顺着发梢从脖颈滚下来滑向结实胸肌,沈安途看眼就错开目光。
“这房子里没有东西,要从来没住过,那把东西搬走,觉得多半是后者。”沈安途伸手捂住额角伤口,他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所以们……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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