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铎否认:“没有摸你屁股,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要不抱住你,你得撞得也摔倒。”
沈安途不依不饶:“你就是摸!”
谢铎:“嗯,就是摸,怎?”
沈安途噎住,好半天才凑过去问:“软吗?允许你再摸次。”
谢铎忍无可忍:“们现在回家。”
紧接着脆弱喉结就被湿热东西含住,谢铎有瞬间忘记他们还在学校食堂厕所,他已经把手伸进沈安途宽大卫衣下摆,指尖都插进他牛仔裤腰,突然间,校园里铃声炸响,喇叭声音大到仿佛就在两人头顶。
谢铎没动,等着沈安途做决定。
沈安途吓清醒,这时候厕所里异味、隔板上黑色污渍都变得格外难以忽视,这里实在不是谈情说爱好地方,沈安途不甘心地在谢铎身上顶两下,最终还是退开两步靠回隔板,开始苦着脸撒娇。
“难受,头疼,下面也疼,全身都难受。”
“那们回家?”谢铎也燥得不行,他伸手把沈安途衣帽理好。
吸覆上来,沈安途大脑还没转过来,嘴巴却已经下意识张开等着他进来侵犯。
这次谢铎不是浅尝辄止,没有克制,甚至没有理智,他要把沈安途吞下去似吃他嘴,夺走他呼吸,堵住他口腔,好像要把之前压抑所有热情次性释放。
沈安途被谢铎吻得头晕目眩,他觉得自己定又犯病。因为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能用鼻音示弱求饶,却没想到对方吻得更狠。
谢铎盖在沈安途后脑上掌心热得发烫,他故意用高热烙在沈安途裸露后颈和耳朵上,磨蹭,挤弄,把它们通通变成粉红色。
知道沈安途还没痊愈,谢铎不敢弄得太狠,稍微泄点火后他就放开他,唇舌分开时拉出道银丝。明明受不住是沈安途,他还要故意循着那银丝舔上去,勾得谢铎又低头追过去吻许久。
陈煦接到谢铎消息把车开到操场边,上车时候两人都还是正常,甚至气氛有点凝重,
沈安途却又不答应:“可还没去操场。”
十分钟后,两人走出食堂,虽然还是前后隔着两步距离,但某些隔阂却仿佛消失。
他们最终站在操场边缘草坪上,看又个正在上体育课班级学习打篮球。
谢铎指着远处篮筐说:“之前们打过场篮球,你差点要揍,就在那个位置。”
沈安途灵光现:“是不是要投篮,你在对面防,然后跳下来时候撞在你身上,你把抱住,还摸屁股?”
这次谢铎更加游刃有余,他边用牙折磨沈安途两片深红嘴唇,边哑着声音问他:“够不够主动?喜不喜欢你?嗯?”
沈安途腿都软,要不是被挤在谢铎和隔板中间,他现在准倒在地上。
“那你之前为什那样?”沈安途伸出舌头舔过被咬疼地方,被谢铎逮到并卷回去惩罚。
“哪样?”谢铎轻笑,“明明是你自己太浪,还要怪性冷淡。”
“你怎不说是你太骚勾到?”沈安途趁谢铎没有防备,突然发力,推得他猛地跌靠在对面隔板,然后整个人压上去,嘴唇抵着他喉结,“你每天把西装扣子扣那紧,是不是故意勾引?你今天怎不穿西装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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