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又次弄到很晚才睡,沈安途几乎是沾枕头就昏睡过去,谢铎给他做完清理,给他后面上消肿药,之后才轮到自己去洗澡。
等谢铎带着身水汽回到床上时,沈安途竟然还睁着眼。
“又做噩梦?”
谢铎关灯,沈安途自动靠进他怀里:“嗯……”
沈安途刚从医院回来那段时间几乎天天做噩梦,后来渐渐好,今晚竟然又做起噩梦。
谢铎直静静地听着,直到听见他花四百块买下三种乐器,槽点多到谢铎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好,最后还是选择从二胡开始问起:“你还会拉二胡?”
“不会啊,就是不会才想学。等学成以后就找个热闹商业街,在天桥底下卖艺,地铁里好像也不错……”
谢铎:“……”
沈安途越说越亢奋,甚至现场就要给谢铎表演段,但实在拉得太难听,自己都受不,就退而求其次,收二胡去吹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音乐底子,沈安途第次尝试就把埙吹响,声音听起来还不错,于是信心大增,从网上找简易谱子,磕磕绊绊吹出《女儿情》前两小节,非要谢铎昧着良心夸他。
不要想。”
“那你问。”沈安途顶着谢铎炙热目光,伸手往自己身下聊胜于无地揉几下,“快回家,这条裤子太紧,勒得难受。”
谢铎覆在他手上,故意用力捏,差点把沈安途弄废,沈安途愤声控诉:“来接你回家你就这样对?”
谢铎坐回驾驶座,反问他:“你怎接?让谢文轩把你送过来,占完便宜再让开车把你送回家?”
“谁占谁便宜啊?”沈安途瘫在后座,副生无可恋地样子,突然他想起下午那束玫瑰,又坐起身贴在驾驶座后,“玫瑰喜欢吗?”
“梦见什?”谢铎过去从不问沈安途做什噩梦,因为沈安途惊醒样子非常不妙,但今天沈安途状态不错,至少从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沈安途沉默会儿,说:“梦见和妈车祸。”
谢铎揉揉他发顶:“现在没事。”
沈家事情算不上什秘辛,外人多少都知道点,而又因为和沈安途有关,谢铎知道得更多。
严格来说,沈安途其实是沈父沈开平私生子,事实上现在沈家
谢铎无奈,趁着红灯时候回头看他:“你什时候对乐器感兴趣?”
“应该对乐器直很感兴趣吧?你没听过弹钢琴吗?”
谢铎顿住。
绿灯亮,谢铎重新启动轿车,在瞬间想好措辞:“你很少弹,至少在面前没怎弹过,也许是你在国外学会。”
“那可能是后来没兴趣吧。”沈安途还在摆弄自己花二十块买回来便宜埙,好像没有发现谢铎异样。
“喜欢。”谢铎回答得又快又坦然。
现在反倒是沈安途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扭头看向窗外,谢氏集团总部黑色大楼高耸伫立,远超周围写字楼。
沈安途视线转,从后视镜里看着谢铎:“那下次自己去给你送玫瑰,你让进你们公司大门吗?”
谢铎认真开车,握着方向盘手很稳:“来时候给电话,去接你。”
沈安途心满意足,他开始跟谢铎讲今天下午做什,从花店说到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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