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途打着生病和手疼这个旗号,首先让谢铎给他喂早饭,当然接下来还有午饭和晚饭;谢铎在电脑上办公,他就要坐在人腿上看书,时不时亲下谢铎,美名其曰给自己止痛;在谢铎腿上坐累,就拿个垫子靠在谢铎腿边,想解手都要谢铎陪着去厕所,刻都离不谢铎;到晚上,沈安途磨着谢铎非说想要,又借口身体不舒服不肯让他进来,等谢铎把他伺候舒服就倒头睡觉,叫谢铎自己去冲冷水澡。
接下来连三天,谢铎公务都是在书房里处理,开会就是线上,文件需要签字就让陈煦来回送,直到第四天早上,陈煦来送文件时候,身后还跟着个周明辉。
开门是谢铎,沈安途像个影子跟在他身后。
沈安途看见周明辉就扬起笑脸,主动招呼两人进门,路把人送到谢铎办公室,接着又端茶水进来,俨然副家之主样子。见三人要谈事情,他还特别懂事地提出要回避,就是临走前故意揪着谢铎头发讨个吻,边亲边瞪周明辉,就差把挑衅两个字写脸上。
周明辉碍于谢铎在场不能发作,只能把喝水玻璃杯往死里捏。
前天晚上还喊着热不给人搂某人,半夜睡着睡着就自发缩到谢铎怀里,早上谢铎要起床上班时候还死活粘着不给人走。
“要迟到。”
谢铎跟沈安途讲道理,但沈安途装作听不见,八爪鱼样双手双脚勾住谢铎,谢铎要挣脱他就委屈地哼唧仿佛天要塌。
谢铎拿他点办法都没有,撩起他半长刘海用自己额头试探他额温,确定他已经不再发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安途摇头,但手仍旧搂着谢铎腰。
陈煦对两人亲密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低头只当自己是空气。
沈安途走后三人就开始忙工作,z.府新区开发计划正式启动,块重要地段招标就在下周,项目经理江来负责统筹这次投标,他有不少事情要亲自跟谢铎汇报,但没想到谢铎连三天没去公司,今天是第四天。
周明辉今天来就是为这事,他没想到自己那曾经心只有“国事”兄弟竟然被死对头勾引得日日不上朝,就差玩烽火戏诸侯那套。他也没想到,自己前两天刚怼过沈安途,对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报仇报得那叫个爽快。
“他……”周明辉刚开口说个字,谢铎眼刀就飞过来,周明辉只能做深呼吸,把肚子说辞全部压在肚子里,憋半天憋出句,“你什时候回公司?”
“明天上午带他去体检,如果没问题话就回公司。江来如果着急,就让他下午过来见。”谢铎边看文件边说,后面句是对陈煦说
“生个病这粘人?”谢铎捏捏他后颈。
沈安途无声地坚持会儿,还是松手,坐在床上看谢铎洗漱回来穿衣服打领带,眼珠就跟着谢铎转悠,眨都不带眨下。
谢铎临走时转头,看见沈安途还保持着刚才动作盯着他,眼角红红,像只被抛弃小狗,谢铎瞬间心软。
他长叹口气,转身回来在沈安途唇上狠狠咬口:“今天在家办公。”
这个时候谢铎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四天都出不门,但已经个上午,他就已经见识什叫“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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