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铎走到沈安途身后,扫眼桌上牌,越看越不对劲:“这是什新玩法?”
沈安途双手交叉在胸前,脸矜贵不想开口样子,谢文轩冷哼声瞪着季远,眼神示意得很明显,于是位于食物链底层季远不得不开口:“小……小猫钓鱼。”
谢铎:“?”
季远忍着羞耻,给谢铎介绍这个通常只有小朋友才会玩纸牌游戏:“就是先把牌分成三等分,然后第个出牌人把张牌放在桌面上,之后每个人次出张牌,后个人牌遮住前个人下半部分,露出数字来。后面出牌如果遇到和前面数字相同,就可以把中间牌收到自己手里,最后谁手里先没牌,谁就输……”
简单,快捷,全凭运气,完全不需要动脑子。
季远认真地听着。
个小时后,谢铎和市政厅熟人会面终于结束,他根据主管指引去四楼找沈安途。
然而还没进门,他已经听到棋牌室里传出激烈争吵声。
“你耍赖!你肯定出老千!”说这话声音是谢文轩,声音大得能掀翻房顶。
紧跟着另个声音也不甘示弱:“你放……你胡说!手上现在还有二十多张牌,有必要出千吗?看你是输不起吧!”
里安静片刻,谢文轩忽然伸个懒腰,语气轻快地说:“好啦,现在没事,们要不要继续刚才事?”
沈安途精神振:“是啊,正好多个人!”
“走走走。”谢文轩拉着沈安途路往外走。
沈安途到门边回头看向还呆坐着季远:“愣着干什?走吧,还是说你想多休息下?”
季远茫然地站起身:“去……去哪儿?”
“……”谢铎看眼季远面前牌,又看眼谢文轩手里牌,“那这位先生运气不错。”
季远尴尬地挠头:“们是两副牌……”
沈安途适时清清嗓子,优雅地把手里牌方方正正
“你他妈都连赢五把怎可能?你敢不敢给看你牌?!”
沈安途声音此时也插进来:“哎呀大家都是兄弟,多赢把少赢把有什关系呢对不对?小轩你不要慌,连赢五把也不是没可能事,你手上不是还有十多张牌吗,说不定下把就是你。”
谢铎时没听出来他们在玩什,他推门走进:“在玩什?这高兴。”
只见谢文轩激动地腿踩在椅子上,撸起袖子和季远对峙,季远虽然坐在椅子上,但也梗着脖子红着脸,下秒就要蹦起来似,只有沈安途悠然坐在椅子上,面上派和气。
谢文轩正在气头上,句“高兴你妈”已经在嘴边,扭头看见来人是谢铎,立刻偃旗息鼓,乖乖坐好。
三分钟后,三人来到四楼棋牌室,在牌桌上围坐三面。
季远也不明白为什自己迷迷糊糊就被带着来到棋牌室打扑克,但鉴于他工作就是哄沈安途开心,那自然他说什就是什。
好在服侍客人玩牌就是他工作之,季远边手势豪华地花样洗牌,边问:“你们想玩什?桥牌,梭哈,炸金花?”
沈安途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眼神莫测地和谢文轩对视眼,彼此都看懂对方意思。
于是谢文轩伸出食指在空中比划两下:“有没有那种玩法,就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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