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轩抱头嘤嘤:“是……”
接下来沈安途把把叫地主,回回都能赢,季远越看越不对劲,几次下来他确定沈安途出千,但他不敢说,他频频给谢文轩递眼色,谢文轩只当他眼抽筋。沈安途都快把谢文轩小时候糗事挖空,沈安途却次惩罚都没受到。
谢文轩越输越上头,三人打整整下午,赵阿姨做好饭又离开,三人还在打。
最后把可能是牌太差,沈安途没叫地主,终于给谢文轩和季远抓到机会,合力拿下。
到提问时间,季远没敢开口,如果直接问你现在恢复多少记忆未免太过刻意,得从侧面入手,正在季远犹豫时候,
五分钟后,沈安途手里仅剩四张牌,季远直在暗中记牌,确定他应该还剩下两个对,于是出个三带。
“承让承让。”沈安途挑眉,把手里牌摊,三个K带个J,刚好压住谢文轩三Q9。
谢文轩扔牌隔着桌子冲季远吼:“你到底会不会玩啊!他就剩四张你还出三带,你到底跟谁伙啊你!”
季远委屈:“记牌!明明记得K出两个,他怎可能还会有三带?”
沈安途提高音量盖过他们争吵:“现在请听题。”
三分钟后。
“王炸。”季远带着沈安途躺赢,两人击掌庆祝。
“现在开始提问,”沈安途清清嗓子,语气里满是诡异欢快,“最后次尿床是在几岁?说实话哦。”
谢文轩咬牙切齿:“十……十岁。”
“噗。”季远实在没忍住。
?”沈安途又问,谢铎之前告诉他他曾经在H大念书。
季远小声说出个学校名,个位于H大旁边三流大学,沈安途平淡地应声把话题就此带过。
季远忍不住阵懊恼,节奏完全都在沈安途手里,他连发问机会都没有。
三人抽牌完毕,季远看眼自己牌:“那地主就……”
“叫地主!”谢文轩毫不犹豫地举手。
谢文轩和季远安静。
“你们还是处男吗?”沈安途恶意地勾起嘴角。
季远摇头。
谢文轩气疯:“嫂子你怎老问这种低俗问题!”
沈安途不理他:“是或不是。”
谢文轩红着眼看季远就像看个八二年大傻子:“再来!”
三轮下来,地主谢文轩没赢过次,但场上形式发生微妙变化,因为熟悉规则沈安途也开始上头。
抓牌结束后,有两个声音同时大喊:“叫地主!”
谢文轩和沈安途对视眼,自觉地把机会放给沈安途:“嫂子请。”
沈安途快乐地成为地主,在牌桌上扔下对三,谢文轩杀气腾腾地瞪着季远,季远背后发毛,用眼神为自己辩解真不是他故意赢这多次。
季远握着大小王和三个2,朝谢文轩投去怀疑目光:“你确定?”
谢文轩抓把头顶奶奶灰,用张娃娃脸笑出反派邪魅:“富贵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尽管来!”
“等等,算点赌注吧,赢怎说,输又怎说?”沈安途从纸牌上方露出双狐狸似眼睛。
谢文轩拍桌:“你俩都没钱,咱们就不用钱当赌注,这样,真心话吧怎样?输人必须老实回答个问题。”
季远看向沈安途,见他无所谓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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