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后门比较隐蔽,路灯也昏暗,主管说他去叫车,让季远先自己照看谢文轩,季远驮着人不好容易把脚步稳住,抬头就看见不远处车边抱在起沈安途和谢铎。
沈安途闹脾气嚷嚷着不肯上车,谢铎正抱着哄他。
谢铎声音不大,可周围太安静,季远可以听清楚他说每个字。
“乖,听话,上车陪你喝。”
“头疼?头疼还喝这多?”
谢铎上前两步夺过沈安途酒杯,灭他烟,厉声质问季远:“喝酒就算,谁让他抽烟?”
季远懵,刚才他们喝得高兴,气氛到自然想来根,所以是他先点烟,谢文轩只顾着埋头喝酒顾不上其他,沈安途主动找他要根,季远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给。
季远干咽下,默默把自己手里烟藏到桌子下面:“他……他自己喝多要……”
场面有些难看,可就在这时沈安途还不知死活地喊:“喝!继续喝!谢……谢总来?起喝!”
这咋呼把谢文轩喊醒,他突然猛地站起身端着空酒杯干嚎死都要爱,声音差点盖过音响。
里沈安途,久久不能回神。
六点半,谢铎车停在杜兰会所后门,他先是打电话给沈安途,没有人接,于是他又给谢文轩打电话,这次有人接,但是听筒里只有谢文轩大着舌头尝悲伤情歌噪音,谢铎只能挂断电话打给季远。
会所高档包厢里,季远是唯个清醒,明明是来陪谢文轩买醉,结果沈安途喝得最多,季远边要看着谢文轩别从沙发上滚下来,边要防着沈安途再给自己灌深水炸弹,整个房间里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却硬是被谢文轩和沈安途喝出个师气势。
季远看见手机来电提醒时候差点哭出来,张开口喊:“爸爸你终于来!这两人真控制不住!”
谢铎那头安静几秒才说:“等着。”
“好好好,都怪,怪来迟
季远看着谢铎脸色,感觉今天自己就得交代在这。
谢铎想发火,但也知道不能跟酒鬼讲道理,他闭眼缓缓,把醉成滩软泥沈安途扶起来,冷声交代季远:“先带他走,你自己回去。”
季远呆秒:“那……那谢文轩?”
“让他死在这。”说完谢铎就带着跌跌撞撞沈安途走。
季远并不敢真让谢文轩“死在这”,他也费力地扛起谢文轩往外走,他个米八不到个头要把近米九谢文轩扶走实在不容易,幸好出门就遇上主管,两人起架着谢文轩往外挪。
因为沈安途,谢铎又次清空整个会所,主管看见谢铎就知道他是来接人,立刻给他带路。
顶楼包厢都是最好最奢华,隔音效果更不用说,所以谢铎在外面还听不出什,而门开,重金属摇滚音乐立刻响彻整个走廊,烟酒味浓得刺鼻。
谢铎皱眉,迈步走进包厢,透过缭绕烟雾看见沈安途。
也许是因为温度过高暖气,也许是因为酒精,他脱得只剩着件黑色真丝衬衣,还解开上面三个扣子,露出大片刺眼白,如果顺着脖子上好看经络往上看,还会看到两团粉。
沈安途脸颊通红眼神迷离,长长刘海被掀到脑后,手酒杯手夹烟,和瘫在沙发上谢文轩隔空对着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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