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途哼声,单手撑着谢铎胸膛翻个身,背对着他:“那陛下去找其他妃子吧,臣妾今天实在心有余而腰力不足。”
谢铎冷笑声,长臂伸,就搂着沈安途腰把他整个人拖进怀里,他后颈那大块创可贴闯进视线。
谢铎顿时心软,他用指尖划过那处:“还疼吗?”
“有点。”沈安途老实说,谢铎蹭得他很痒,他缩缩脖子,又忍不住贫嘴,“但屁股更疼,你要跟屁股道歉。”
谢铎说:“好,帮你揉揉。”
“说不走,唔……”
谢铎缠着沈安途要很久,沈安途去厨房下面时候他也跟着,面做好就在厨房里来次,吃完饭后在客厅次,在浴室里洗澡次,回到卧室又是好几次,他们几乎通宵未眠。
以至于第二天,沈安途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时候,第个反应就是带着哭腔求饶:“求你,不想要,再做真得要死……”
谢铎才不管他死不死,先把人抱进怀里阵深吻。
沈安途奄奄息,整个人仿佛要散架般,哪里都疼得要命,他觉得此刻有个比喻特别适合自己——被蹂躏坏破布娃娃。
乱跑让你担心,但发誓和他们走散后就直在车边等着,也没被其他什人发现。”
谢铎还是不说话,就这用双黑沉沉眸子盯着他,沈安途没办法,只能仰着下巴去够他嘴角,猫样用舌头舔吮,但谢铎不为所动。
沈安途越挫越勇,直接把谢铎推靠在沙发背上,整个人岔开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捧着他后脑舔他唇缝,像用唇舌融化块冰。
不知道过多久,谢铎终于化,从涓涓细流变成惊涛骇浪,他开始回应沈安途吻,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人紧贴在起毫无缝隙,但谢铎仍旧觉得不够,他们始终隔得那远,句“别走”在山谷中回荡无数次直到消失也传不到对方耳朵里。
当谢铎把皮带拴在沈安途手腕上时候,沈安途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低估谢铎,今天谢铎比以往都狠,百多斤单人沙发硬是被谢铎撞得后退快三尺。
沈安途大惊:“你在用哪里揉啊?!”
两人在床上打闹好会儿才消停,沈安途用晚上蓄起来精神又耗光,趴在谢铎身上直喘气
房间里厚重窗帘很好地隔绝阳光,房间里片昏暗,看不出时间,谢铎看手机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有些未接来电和短信,他随便挑几个回,又伸手把沈安途抱进怀里,抚摸他赤裸背。
“你怎不去上班?”沈安途语气有点哀怨。
谢铎:“今天是周日。”
“你以前周日也上班。”沈安途还在垂死挣扎。
“今天不上。”
谢铎从后面进来时候口咬住沈安途后颈,要把那块肉吞掉似直咬出血,沈安途叫得声音都变调,受伤生病也没红过眼眶男人竟然在床上掉眼泪。
沈安途哭着求谢铎轻点。
谢铎竟然真温柔起来,他用舌尖安抚那处伤口,舔掉不断溢出血珠,哑着声音问他:“还走吗?会离开吗?”
沈安途摇头:“不走,不会,你咬得好疼……”
“给你留个标记,如果以后你走,可以凭这个把你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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