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途开始收拾餐具,谢铎就跟在他身后。谢铎今晚也喝不少,他反往常沉稳形象,贴着沈安途总是想搞偷袭,偶尔摸把屁股,或是咬下耳垂,几次都差点让沈安途摔盘子,沈安途只好把他赶出厨房。
客厅牌桌满,谢铎也不想个人干坐在看,于是他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去二楼书房,打算清下今天邮件。
沈安途整理好厨房后,端上碟果盘放在客厅茶几上:“你们敞开吃,不够话厨房还有。去楼上洗个澡,你们自己先玩。”
转眼牌桌上又是几局结束,谢文轩和陈煦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谢文轩熬到程最出场唱歌,刚唱完他就倒头在沙发上昏迷不醒,陈煦还能勉强睁着眼,但脑子已经糊成团,周明辉把他抱到怀里他都没有抗拒。
这牌是打不下去,季远茫然地盯着桌上牌堆发会呆,突然小声说:“去他们喊下来。”说完便离桌。
他唇,动作熟练得像是已经做几万次。
碍于附近还有人,这个吻很短暂,谢铎也如愿以偿地吃到糖醋里脊味道,确很好吃。
晚餐正式开始,六人围坐在张桌子上,有说有笑,气氛热烈。
周明辉特意带来自己收藏红酒,这次大家没什顾忌,都喝不少,谢文轩又开始诉说自己情史,周明辉注意力都在陈煦身上,哄着他灌不少,没人敢向沈安途和谢铎劝酒,他们两人甜甜蜜蜜地靠在起说悄悄话,明明大家都坐在起,他们两人身边却像是隔出个结界似,别人根本插不进去。
只有季远异常沉默。
电视和谢文轩呼噜声太大,周明辉又忙着逗怀里陈煦,没怎注意季远,过几秒才反应过来季远说什。谢铎和沈安途两人同时消失那肯定在“干坏事”,季远这时候去搞不好要撞破什,周明辉想叫他回来,却见他已经上楼。
周明辉虽然和季远不熟,但也没道理眼睁睁看着人去送死,他把陈煦放在沙发上躺好,追着季远上楼,他刚迈上二楼台阶,余光扫,正瞧见季远进书房还关上门,周明辉叹气,靠在墙角等着看季远被赶出来,然而半分钟过去,书房里没有点动静。
周明辉觉得奇怪,他站直身体,正想过去探究竟,突然听见楼上传来吹风机
谢文轩已经醉得不轻,他拍着季远肩膀,自认为很懂他忧愁:“哥们儿,没事,别理他们这两对狗男男,也是单身狗,陪你,别那不开心,喝!醉解千愁!”
季远扫眼沈安途,又扫眼谢铎,低头抿口酒。
这顿饭直持续到九点多,众人把战场转移到客厅,边嗑瓜子边打扑克,还规定输人得继续喝酒。
今晚程最在菠萝台有跨年演唱会,谢文轩边要看牌边要守着节目,眼睛都快忙不过来。陈煦已经醉得不轻,具体表现为打牌时和谢文轩起抢地主。周明辉虽然手里握着牌,但眼里只有陈煦,嘴角还挂着*/荡笑容,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季远是唯个认真打牌,所以几局下来他喝得最少。
沈安途和谢铎负责把碗筷收拾进厨房,趁着洗碗机清洗碗筷时候,两人躲在客厅看不见暗处接吻缠绵,再分开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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