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
多年
，你还是喜欢把烟放这个位置。”沈安途贴着季远
耳朵小声说道。
季远仿佛被人从头到尾浇
盆冷水。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安途，看着他用嘴巴叼出根烟，纤长手指动，打火机发出“咔”响声，那声音像极比赛开始声枪响，火药味烟雾从枪口冒出，秒表在此刻开始计时。
“你……你都想起来？！”
“
时间不多，季远，不要把时间浪费在
季远拿出旧手机，抽掉SIM卡后塞进衣柜里，再抖着手将卡安进老人机，照着餐巾纸上用酱汁写出号码个数字个数字地输入，最后按下拨打键。
电话成功打通“嘟”声在耳边传来，季远静静地等待对方接听，脑袋却控制不住地回忆起谢文轩邀请他们去程最粉丝见面会那天中午。
在陶然居包厢里，沈安途碰倒奶茶，弄脏手机和谢文轩裤子，谢文轩只好去厕所清理，同时带走沈安途手机，于是包厢里只剩下沉安途和季远。
“怪无聊，季远你手机呢？拿出来放两首歌呗。”沈安途说。
“想听什？”季远掏出手机，这个新手机是谢铎给，他旧手机被谢铎以保密协议暂时收走，季远虽然不情愿，但毕竟要靠他还债，而至于这个新手机里有什，季远大概能猜到点。
终于可以说！！！沈安途之前确实失忆，然后在反胃那天恢复记忆，大家应该都看出来，还埋条镜子线，谢铎在回老宅时候看见沈安途在家里到处写生，那是在找摄像头，所以他知道谢铎在监视自己。
季远接下来度过恍惚小时。
他在谢铎书房坐二十多分钟，然后被带出大门，上辆车，车里都是陌生面孔，其中个人拿走他手机，把他曾经用过旧手机和所有电子设备全部还给他，同时奉上份新协议。
季远根本没有心思读清楚每个字，只听那人说他可以回到正常生活，只需要对这段时间发生切事情保密，帮他还清债务算是对他这段时间报酬，只要在这份合同上签字，他就和谢铎、沈安途再没有任何关系。
季远毫不犹豫地翻到协议最后页签字画押。
沈安途回：“来点重金属摇滚吧，越上头越好。”
季远不疑有他，放首经典夜店摇滚DJ：“这首可以吗？”
“可以。”沈安途说完就拿走他手机，调高音量，扔在包厢角落里。
“你干什？”季远奇怪地看着他举动。
“吃饭啊。”沈安途走回餐桌，没有回自己座位，而是拉开季远旁边位置坐下去，接着趁季远发愣空档，掀开他外套角，熟门熟路地在内侧口袋里找到烟和打火机。
再然后，他就被半路扔下车。
零点钟声刚过，新年如期而至，路上到处都是洋溢着笑脸人群，只有他像是袋被处理掉垃圾。
季远在路边茫然地站几分钟，直到辆出租车驶过，他才回过神招手将它拦住。
跨年夜有点堵，大概过四十多分钟季远才回到家。
回到熟悉安全区，季远终于能大口喘气，他直接在玄关坐大半天，然后冲到卧室，从枕头下摸出张皱巴巴餐巾纸和台不到百块老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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