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途看着那团大东西在自己视线里缓缓挺立,他得逞地笑起来。
谢铎碍于腿上伤口,动作幅度不能太大,额角都气出青筋:“沈安途你干什?!”
沈安途跪在他腿间,自下而上仰头看他,故意贴着他下面说话:“听说发烧时候口腔温度要高些,会很舒服,不试试吗?”
“沈安途你敢!”
沈安途笑起来,眼角弯出狡黠弧度:“你现在知道,是沈凛。今天你要开枪射,要用下面射,你自己选。”
终老,到死那天,没有亲人没有后代,只能提前为自己准备好后事。所以想,真到死那天,要和爱情葬在起。”
心疼、自责、后悔各种复杂情绪汇成惊涛骇浪在心里翻腾,谢铎看着怀里沈安途,连拥抱都怕弄疼他。
沈安途不明白谢铎为什突然没有反应,但他不在乎,他伸手勾住谢铎脖子,嘴里黏黏糊糊地吐字:“谢铎,老公,奖励呢?”
病房下子热起来,谢铎如实履行承诺,给他个绵长湿热奖励,他们耳鬓厮磨,鼻尖都是对方气息,但谢铎渐渐察觉出不对劲,他推开沈安途,问他:“你身上怎这烫?你是怎来B国?”
沈安途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发烧,但他不想让谢铎更担心,于是把这话题含糊揭过:“……坐船来,晚上受点凉。”
说完,沈安途小心地避开谢铎受伤那条腿,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张嘴含下去。
知道自己在生病后,沈安途就不再和谢铎接吻,只顺着他喉结路往下。
谢铎在心底大骂自己蠢货,爱人在怀里直发烧,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怪不得今晚沈安途情绪不太对劲。
“叫医生过来,你乖点别乱动!”
就这会儿时候,沈安途已经成功钻进谢铎病服下摆里,他对着谢铎腹肌委屈地吹热气:“别叫医生,如果医生进来,你爸妈也会进来,他们会把抓走扔到大海里去喂鲨鱼……”
“你都已经开始说胡话!快起来,来按铃叫医生。”谢铎把掀开自己上衣,要把沈安途拉出来,但谁想到沈安途鱼似滑,谢铎不仅没拉住他,还不留神让他扯下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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