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恶作剧，闻野沉默地用指尖碰
下宋沅
睫毛，宋沅微微动下，整个人在闻野怀里缩更紧。
“你这样会让
变得很下流。”闻野声音很低，像毫无生气深灰色天空。
宋沅没有动，所以闻野变成坏人，他抬起宋沅下巴，和宋沅接个贪心又漫长吻。
宋沅酒醉后夜晚十分破碎，短暂又模糊记忆是由薄汗，抚摸，热气组成，像是八十年代初画质很差黑白电视。
宋沅在床上睁开眼，视线里是雪白天花板，还有静止不动茶色水晶吊灯。或许是因为梦境太过真实，宋沅从床上坐起来，手指搭在被角，有些犹豫地掀开被子。
新起身时候，躺着不动宋沅忽然抬手圈住他脖颈，额头贴着闻野颈窝。
过高体温让空气和被褥都变得暧昧，闻野愣几秒，抬手推下宋沅肩膀，但没推开。
“你干嘛啊。”闻野凑在宋沅耳边，低声问他。
宋沅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用手勾着闻野脖子，脑袋在他身上蹭好几下，碎发因为静电翘起来。闻野看会儿，伸手去摸宋沅头发，原本翘起碎发吸在闻野手心，闻野垂着眼睛，笑下。
他伸手扶着宋沅背，另只手撑着床沿，靠着床头坐在床上。
香槟色床单不太平整，宋沅愣愣，把右腿往旁边移移，看见压在身下颜色过深几点痕迹。大概是被酒精泡晚上大脑不够清醒，宋沅停会儿，伸出手摸下。
清新沐浴露味道混合在空气里，宋沅侧过头，看见正在门口闻野。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脸被热气蒸有些发红，半湿黑发往下滴水，在浅色t恤上留下连串水渍。
宋沅看闻野会儿，问个有些愚蠢问题：“你为什
早上洗澡？”
闻野把几缕掉在额前湿发捋到脑后，他没说话，只是弯着眼睛，露出个十分开朗笑容。
闻野让宋沅跨坐在他身上，下巴抵着他肩头，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软塌塌地扒在他身上。隔着薄薄布料，他们交换体温，感受炙热。
光影落在地毯边，爱意翻涌，好像满快要溢出来。
闻野很长地叹口气，手指顺着身体往下，碰到属于自己滚烫。宋沅和他贴太紧，不断起伏胸口，模模糊糊喘息，还有悬浮在空气里酒气。
覆在背上手缓慢下滑，顺着凹陷背沟，手指搭在宋沅腰间，或许是因为痒，宋沅往前顶下胯骨，搂着闻野后颈手往身下探，在快靠近时候，闻野有些用力地抓住他手腕，似乎是不满，宋沅发出声很轻，又很黏稠呻吟。
闻野扣在宋沅腰间力道更重些，他垂着头，先吻宋沅额头，然后是眉心，鼻尖，还有下巴。闻野拇指指腹摩擦着宋沅平而直锁骨，他闭上眼，又再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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