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门外声音消失,宋沅脑袋很沉,他低着头,额头抵着膝盖,闭上眼睛。酒精总是让人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宋沅开始出现幻听,他隐约觉得好像听见闻野声音,但是是单声道,从左耳跑到右耳。
宋沅抬起头,在不太宽门底缝隙,看到两双鞋,好像不是幻觉,宋沅站起来,推开门,
宋沅记不清是喝到第几杯威士忌后开始醉,当眼前景象开始出现镜像弯曲时,宋沅笑着推掉递过来酒。但酒精比想象中发酵还要快,宋沅不想在闻野办酒会上失态,他稳着身形拦住个侍应生,轻声问卫生间在哪儿。
卫生间离得不远,侍应生本来要带他去,但宋沅拒绝,他摇摇头,想想还是说:“如果会儿闻总过来,麻烦你告诉他去卫生间。”
宋沅原本觉得自己那句话多余,但进到盥洗室时候,身后人忽然扶住他小臂,宋沅回过头看眼,看到片模糊黑色。
“你怎这快就下来啊。”宋沅声音很轻,或许是闻野没有听到,宋沅没有得到回答。或许是怕宋沅吐在外套上,闻野按着他肩膀帮他脱掉外套,又解开他衬衣最上面扣子,才把他扶进隔间。宋沅低头撑着马桶,但怎也吐不出来,站在身后人用手很轻地拍拍他背。宋沅转过身,身后人眉眼逐渐清晰,宋沅怔下,说:“闻述,你是不是有病。
闻述看宋沅眼,他对宋沅话并不在意,语气平静地开口:“还以为你醉成这样会分不清,小时候和闻野个子长得差不多时候,爸妈都会分不清。”宋沅撇开闻述手,身体靠着隔板,看着闻述说:“你多照照镜子就知道有多容易分清。”
闻述站直些,他倚着门框,看宋沅会儿,才说:“你和闻野还没在起吗?他应该是怕吧,那天给他说那些话,他虽然面上没什,但定是记在心里,他从小就这样,面上什都不在意。”酒精麻痹大脑,宋沅大概花两秒钟,才听懂闻述话里意思,“你说什?”
闻述没有回答宋沅,他站在原地,语速很慢地讲:“你喜欢谁都不介意,可是为什是闻野呢,是退而求其次吗?可是不是说们可以试试吗?你当时为什不同意?”宋沅和闻述认识许多年,但这还是第次,他听见闻述说这多话。
“那个时候,爸妈问给生个小弟弟好不好,其实点都不想要弟弟,但还是说好,后来就有闻野。”闻述声线平缓,他看着宋沅,停会儿才说:“希望他过得好,但是不想他比更好,因为闻野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是给他机会。”
闻述语气平静又放松,就像在讲昨天午饭是什样稀松平常,宋沅坐在地上,脑袋抵着隔板,他看着闻述,然后说:“你是真有病。”
闻述站着没动,宋沅视线开始模糊,他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关上门,落锁,也顾不上瓷砖会不会弄脏裤子,宋沅重新坐回地上。酒劲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身上好像要冒火,宋沅长出口气,吐息间酒气重吓人,宋沅皱皱眉,他想会儿见到闻野定要告诉他,以后威士忌和红酒千万不要掺在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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