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白头疼更厉害,脸上露出嫌弃表情,赶紧往旁边挪挪,“身臭汗,脏死,走开走开!”他用手指戳戳某人腱子肉,当然是没戳动半分。
反而指尖被烫发热,沈鹤白见状立即收回手指,改从桌子上抽出本书,继续戳他,“快去洗洗!”
许诺言不以为意,嬉笑着扬起口大白牙,笑话他:“小样,矫情。”
话虽这说,人还是站起身往卫生间挪过去,顺手把自己宝贝篮球放到桌子上,然后边走边脱裤子。
沈鹤白赶紧收回目光,然而赶不上某人动作太过利索,他还是瞥
“你渴啊?看那边。”孙友军掰着他头移个方向,隔几个位置女孩们个个面红心跳地看着他,手毛巾手水,什颜色和牌子都有。
“拉倒吧你。”许诺言把头扭回来,“要他们水,得卖身才能还。”
他赶紧起身跑走,假装和队友庆贺。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孙友军看十分眼热,“那多女孩子他不亲近,天天跟小白黏糊个什劲,唉,傻孩子,还是没开窍!”
扭头见杨昊要走,赶紧追上去,“等等啊大耗子。”
孙友军忍不住感叹:“怪不得老许打那卖力,这多妹子来喝彩,搁也得拼命秀。”
杨昊推推眼镜分析,“那不是秀,那是实力。”
沈鹤白见比分差距基本没悬念,准备率先离场,跟两个舍友打招呼:“妈给打电话,这里太吵,先回去。”
“去吧去吧。”孙友军挥挥手,“帮跟伯母问好,上次大`麻花太好吃,希望下次还有!”
沈鹤白抿嘴笑笑,起身离位置。
夏日晌午,烈阳焦灼。
S大校园篮球场上正进行着场激烈校内比赛,建筑系对英语系。个是全员精英,个是瘸子里挑将军,实力差距过于悬殊。
临近尾声,观众席上边倒全是给建筑系喝彩,连英语系那边女子啦啦队也被建筑系某个男生实力吸粉,见他频频进球,抑制不住地发出尖叫声:
“哇!好帅!”
“他腿好长啊!”
“滚边去,叫昊哥!”杨昊伸腿踹他脚。
两人骂骂咧咧地去食堂。
许诺言只得个人先回宿舍换衣服。
这时候沈鹤白电话刚刚打完,正坐在书桌前头疼地按着太阳穴。
许诺言进来就豪放地地把上衣脱下,露出淌着热汗矫健肌肉。见沈鹤白桌子上摆着个小风扇,便不客气地把头往人家风扇前凑,然后深呼吸,“哎呀,凉快!”
口哨吹响,比赛结束,许诺言被队友簇拥着回到休息位上。他习惯性回头要水,却只看见孙友军和杨昊两人坐在原处,大眼瞪小眼。
孙友军试探着跟他击个掌,“加油?”
许诺言无语地收回手在身上搓搓,问他们:“小白呢?”
“回去啊。”
“他没给带水啊?”
“许诺言加油!”
“……”
英语系队员们打脸绝望,到最后十分钟时候基本放弃挣扎,比赛完全成许诺言个人秀场。
建筑系那边观众席上男生比较多,情绪还算稳定,早习惯这样场面。
跟许诺言同宿舍三人凑在起来给他加油,声音全被隔壁系女孩子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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