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沈鹤白捏着鼻子把他球鞋扔到阳台晾晒,回头想起什似又冲许诺言说:“别忘记带内裤!”
“大晚上,才不要穿呢。”许诺言吐着舌头直接进洗手间。
通
沈鹤白刚想阻止,许诺言率先发声,“拉倒吧你俩,老坛酸菜没有,酸臭脚丫子倒有双,这刚打完球新鲜出炉汗脚味配泡面,你们要不要来碗?”
“呕!老许你成功恶心到,别脱别脱,走还不成吗!耗子,起不?”
杨昊悲愤地把书合,“走!看不下去!”
两人勾肩搭背地准备去食堂,刚到门口,孙友军就后悔,“太热,要不还是吃泡……”
“脱脱。”许诺言弯腰解鞋带威胁。
恰好已经是晚饭时间,两人商量着直接去食堂。
许诺言浑身黏腻臭汗淋漓,直接就着食堂水龙头洗把脸,然后匆匆几口扒完饭就要回宿舍。
沈鹤白也热没多大胃口,只打点点饭,很快吃完,两人并肩回去。
自从空调被修好后,宿舍就成孙友军和杨昊天堂,除上课之外,两人恨不得把食堂都搬过来,吃饭都不愿意出门。
见沈鹤白和许诺言回来,哀嚎声:“哎呀,忘记提前给你们发消息帮忙带饭!”
瓶口仰头灌下去。
水珠从嘴边溢出,滑到下巴,又路滚到脖颈,随着喉咙颤动渐渐隐入球衣中。
起伏胸口和健硕肌肉,无不透露出少年野性。
沈鹤白话停在嘴边,舔舔嘴唇没再接下去。
许诺言向来大大咧咧,好像从来不把“间接接吻”这种事放心上。
“算你狠!”孙友军咬牙冲出去,“只要跑得够快,热气就追不上,冲呀!”
“靠,你跑你别拖着啊,烧起来烧起来!”杨昊着急忙慌扶住眼镜,被迫跟着孙友军起冲出寝室楼。
他俩走,许诺言赶紧把阳台门打开通风,“这俩哥,是真不知道这屋里多难闻呢,妈呀熏死,赶紧开门开窗透透气,先去冲个凉,小白,起吗?”
沈鹤白送他个白眼,“没有鸳鸳浴嗜好,你自己去吧。”
“嘿嘿,”许诺言把球鞋脱掉换上拖鞋,又找出套换洗衣服,“跟你说,其实脚不臭,刚刚吓他们哦,你可别出去乱说。”说着作势要把球鞋给他闻闻。
孙友军米八几东北大汉,哭丧着脸在座位上边打游戏边叹息,模样十分滑稽。
杨昊推推眼镜,把视线从面前超厚小说书本挪到孙友军方向,建议道:“瓶里还有开水,要不干脆吃泡面?”
“好啊好啊!”孙友军手指不理鼠标键盘,熟练地操作自己小人找个安全区停下,“有老坛酸菜吗?”
沈鹤白看着紧闭宿舍房门,深以为此事不妥。
且不说这屋里空气本来就有些浑浊,泡面味道,那是吃不觉着,闻那个要馋要吐。他和许诺言不幸刚刚吃饱,应该不会馋,只会吐。
但作为当事人沈鹤白却被他这个动作撩心尖抖动。
他赶紧抹开脸,当做没看到样。
许诺言贴心地给他留口,“诺,还给你。”
沈鹤白脸嫌弃道,“你还是自己喝完吧。”
许诺言哈哈笑笑,没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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