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白本人是比较低调性格,这次要不是许诺言来问,他并不打算跟室友说这些。闻言有些腼腆地舔舔嘴,挠头道:“别告诉别人,不太擅长应对陌生人好奇心。”
室友听,这不就是把他们当自己人才说意思?顿时心中满是被托付温暖,握拳道:“放心!”
几人好奇地围观会,但见他笔尖动半天,人物还只是在构图阶段,就没耐心看,各自回自己位置。
画画本就是枯燥乏味事情,这样围观态度再正常不过。
通常普通人关心只有最后成品,其中绘画过程,少有耐心看到尾。
“??”
寝室三个人齐齐扭头,用惊奇目光看着他。
然后全凑过来。
仔细看他画板,果然,上面画并不是建筑模型图,而是人物和场景草稿。
只简单打个形出来,但依稀可见画功深厚。
许诺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伸头附和:“都有小媳妇,你们还是单身狗呢,羡慕不?”
“洗你吧!”沈鹤白把毛巾扔过去,扭头又用凉凉眼神看孙友军,“老孙,你袜子洗吗?”
孙友军赶紧把脑袋缩回去装死。
“袜子当天不洗打扫卫生个月哦,寝室规定。”沈鹤白提醒他。
“啊,现在就洗还不行吗!”孙友军立即跑到阳台去搓袜子。
发湿漉漉,走路滴路水。
沈鹤白回头看,惊:“许诺言,你该不是用凉水冲头吧?”
“对呀,超爽!”
“用洗发水吗?”
“没有,泡沫弄身好麻烦……而且,上次用完还没买。”许诺言说到后面,见沈鹤白眼神嫌弃,顿觉自己好像是不听话任性小孩般。
许诺言是坚持最久,他目光有些出神。
心想:莫非沈鹤白就是凭借着这个本领,攒钱给他买下那双鞋子吗?
他有些不是滋味,好久之后,才悄悄退出寝室,跑到无人阶梯上按下则电话。
几乎是铃声响起瞬间就被接通,那边传来中气十足训斥:“许诺言!这都快年,终于想起给你老子打电话!怎,个月两千块生
“就说小白图怎直那好,原来你还真有底子啊!”
“这是投稿吗?给不给钱啊?”
“好厉害!”
沈鹤白解答:“是商业约图,不过画技比起真正大神还是很般,稿费也没有很多,就当赚个零花钱。”
“哇!已经很厉害!”孙友军和杨昊捧场地夸赞,看他如同看男神。
杨昊跟着笑他:“现在你也被小媳妇管教,滋味怎样?”
“就很希望真有个老婆帮洗袜子……唉!”孙友军感叹。
等他袜子洗完搭好,许诺言头也洗好,他把洗发水还给沈鹤白,勾头看,沈鹤白又在画图。
便好奇:“你作业不是早就画完吗?”
沈鹤白笔尖顿下,想想,也不再隐瞒,回答他说:“这个不是作业,是画稿。”
沈鹤白无语,拿起自己洗发水给他,又递过暖水瓶。
“拿去,用热水洗!”
“不用吧……”
见沈鹤白十分坚持,他只好接过来,再次端盆去卫生间。
孙友军就揶揄他:“你看小白管许诺言样子,跟个小媳妇似,真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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