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怎跟个傻子似。
他却不知在傻子梦里,他自己反而成个小可怜,哼哼唧唧抽着鼻子求许诺言抱抱,还把自己剥得精光送上门,任人为所欲为。
许诺言着实被这个梦给惊呆。
第二日起床就觉得大事不妙,趁人不备赶紧把脏衣服揉吧揉吧塞到枕头下面,回身见沈鹤白从卫生间出来,穿整齐又精神,跟梦里神色完全相反。
然而许诺言再也不能直视对方,心虚地跑去刷牙洗脸,顺便清理脑子里黄
事实正如他预料般,当晚许诺言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他第次谈恋爱,第次亲吻,哪哪都觉得新鲜刺激。
仿佛个怀春少女,心里有个人,就不停思念着对方,尽管对方就睡在他斜对面,也觉得这中间距离像是隔个银河似。
他开始懊恼当初选床位时候怎不选在沈鹤白邻铺,只要伸个手就能够到,长腿跨就可以到达他床上,想怎亲热就怎亲热。
这想,顿时看对面孙友军不顺眼起来,仿佛对方就是恶毒王母娘娘,横在他和沈鹤白中间棒打鸳鸯。
许诺言出门就见到沈鹤白,纤细瘦弱美少年正懒散地趴在走廊敞开窗户上,曲着只腿悠闲地打电话。
听到关门声音后,回头看他眼,脸上还保留着刚刚潮红。
许诺言听到他用家乡话跟电话里人说:“知道妈,嗯嗯嗯,好……”
北方地区方言不像南方,仔细听听还是能懂个二。
许诺言便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出门跟他妈妈打电话,这才松口气,放下心来。
都是占线。
他开始心慌意乱,懊恼不已。
小白那样个内向害羞性格,定是被自己行为给吓到吧?
都怪自己太过贪婪,明明已经亲过两次,为什还要作出偷吻行为呢!
可恶啊!他居然被欲`望左右思想!
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不停地抬头去看沈鹤白床铺,期待对方能和他来个心有灵犀对视。
寝室小床被他折腾出咯吱咯吱响动,在寂静夜里份外刺耳。
结果却把隔壁杨昊整睡不着,坐起身叹气:“许啊,你这是咋啦,大晚上有啥烦心事吗?”
许诺言吓得绷直身体,不敢再折腾,“没事,睡啦睡啦。”
沈鹤白就望着黑乎乎墙壁,抿嘴偷笑。
他在旁静静等着,见沈鹤白挂电话,这才怯怯上前问他:“小白……你刚刚,生气吗?”
沈鹤白打完电话差不多都快忘刚才事,被他提醒,立即面红耳赤起来,小声训他:“你太大胆!”
语气里更多是紧张和羞涩,倒也没有真生气意思。
许诺言担心便化为浓情蜜意,软着声音给他赔不是:“那下次……趁他们不在时候再亲。”
沈鹤白就瞪他,觉得许诺言像个开荤狼狗,再也喝不下滚热牛奶,只想吃肉汤。
许诺言深刻地反省自,在寝室里急来回踱步。
室友觉得纳闷,问他:“你尿急啊?瞎转悠什呢?”
许诺言便停下步子,转身跑出去。
室友脸懵逼:“怎这是?”
但游戏里竞技场已经开始,他便立即忘这茬,继续投身于竞技场上分伟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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