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言问他:“你高中就是美术生吗?”
沈鹤白似乎想起什,皱着脸不吭声。
这态度非常古怪,许诺言想想,好像他们学校建筑系
很快宿管们就集体投票通过不熄灯提案,引得学生们感激涕零。
宅男孙友军和杨昊决定用熬夜通宵打游戏来庆祝这盛事,连作业都不做。
许诺言劝几次无果,就随他们去。
连着三天下来,两人白天上课时候困得不省人事,被辅导员发现后,罚他们晚自习必须在教室待到十点才准离开,务必要把空缺作业补完。
于是晚上寝室里就只剩下沈鹤白和许诺言两人。
但男孩子自尊心还是没能让他轻易低头道歉,只是抿抿嘴唇,低头灰溜溜地走。
等他影子彻底看不见,许诺言又立即恢复生机勃勃样子,眨眼看着沈鹤白,扭捏问他:“是不是男友力爆棚?要不你再夸下听听?”
沈鹤白戳着他腰说:“不害臊!”
戳完就跑,毫不留情。
许诺言只觉得被戳地方又痒又麻,下意识侧身弯好大个幅度。
穷大学生,但个人品质和性情才是最重要东西,许诺言到哪都有人喜欢,自然是因为他本身值得,这跟他有没有钱没有半点关系。就算他是个穷光蛋,也乐意养着,你懂吗?”
说完他直接拨开面前人,打算绕开他去别地方清静清静。
结果侧身,就直直地跟许诺言打个照面。后者身大汗淋漓,抱着个篮球,傻兮兮咧着嘴冲他笑。
沈鹤白根本没注意到他什时候来,周毅成体格太大,沈鹤白之前又是坐着,完完全全地遮住他视线。
想到自己刚刚对周毅成说那些夸赞话语全被许诺言给听进去,沈鹤白觉得怪羞耻,脸腾地下烧起来,还假装凶恶地瞪他,“干嘛呀,偷听别人说话!”
许诺言心中有鬼,还假装正经,日常画完图后,就不老实起来,搬着凳子坐到沈鹤白旁边,看他画画。
“这是什稿啊?”
“是四格,投给杂志社。”
许诺言听不懂,但不妨碍他对男朋友崇拜,“好厉害!”
“没有啦,有时候画得不好,还是会被退。”沈鹤白抹抹鼻子,有点羞涩。
见人跑,立马追上去要挠他,“好嘛,男孩子腰碰不得知不知道,别走,让戳回来!”
两人个三岁个五岁似,在篮球场打打闹闹追逐起来。
脸上笑意,如夏日朝阳般灿烂。
看路过老师们直艳羡,叹气说:“年轻,真好啊!”
今年六月不知怎意外燥热,到晚上温度丝毫下不来,学生十分难熬。
许诺言舔舔嘴唇,眼睛亮晶晶,有些怪不好意思,“唉,都不知道原来你对印象这好。”
沈鹤白扭头不跟他对视,只想原地蒸发。
许诺言对着他笑会,又转身看向周毅成:“你对有意见可以直接跟说,这人没那小心眼记仇。但是如果骚扰到身边人,那就不好意思,有点护食。”
他把沈鹤白拉到自己身后,头次冷下脸看个人,表情阴沉像冰霜似,带着股让人心慌压迫感。
周毅成脸白又红红又白,隐隐察觉到自己可能真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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