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拎着渔具到河边,见沈爸爸和沈爷爷正老神在在地在那坐着,后面桶里已经装好多鱼。
许诺言羡慕不已,也要跟着钓。
结果直到人家收竿,他也没钓上来条,顿时沮丧跟个小狗似,嘟囔着嘴巴,眼神老往沈爸爸桶里瞟。
把沈爸爸逗得直乐:“别看,晚上吃鱼,有你份。”
许诺言这才开心,又凑过去拍他马屁,把沈鹤白看愣愣,仿佛他们才是父子,自己只是个多余。
许诺言就把地笼扔到三轮车后面,跟着坐上去。
暖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三轮车顺着麦田中间小路路疾驰。
画面看上去挺有诗意,但实际上小路并不平整,开起来颠颠簸簸,俩人被颠东倒西歪,牙齿都打颤。
许诺言抓紧沈鹤白腰,喊他:“慢点,开慢点。”
“你别挠,控不住车把。”
许诺言还从没见过这沈鹤白这活力四射面,觉得非常新鲜。
他凑上前往桶里看,原来里面装满满都是河虾,青白色,互相拱来拱去,还怪可爱。
“你钓啊?”许诺言来兴趣。
“用地笼捕。”
沈鹤白把笼子展示给许诺言看,层层,看着怪有意思。
在撑不住,便直接倒头睡在沈鹤白大床上。
等他再醒来时候,已经是晚霞漫天,屋里个人都没有。
许诺言揉揉眼睛,蒙好会才想起,自己是在沈鹤白老家,他来找沈鹤白来。
可沈鹤白人呢?
他叫几声,见没人应,便穿上鞋子下楼。
临走见沈爸爸在另边浅水塘边放地笼,许诺言十分好奇,自
俩人嘻嘻哈哈,路欢笑。
鱼塘在河坝对面,三轮车奋力驶上陡坡,又急速而下,把许诺言吓得五官都失控。
幸而沈鹤白车技挺靠得住,临到河边个拐弯加急刹车,尘土都跟着扬起小片。
许诺言从上面跳下来,头发都被吹往后卷,禁不住感叹:“看着斯斯文文,怎开起车来这野蛮呢。”
沈鹤白锤他下。
许诺言从没见过这样东西,他偶尔在假日时候跟家人去农家乐游玩,在那里也曾见过人家钓鱼钓虾,但基本都是以打发时间为主,半天钓不个,哪有下捕这大桶。
“这怎用啊?”他把地笼拎起来,水哒哒带着股腥味,他却点都不嫌弃,只用好奇眼神在那瞎捉摸。
沈鹤白笑着说:“很简单,放上诱饵,丢塘里就行,你看次就明白。”
“鱼塘远吗?”许诺言眼中写满好奇。
“不远,带你去看看。”沈鹤白说着上三轮车,给许诺言让出个位置。
楼下只有奶奶个人在折豆角,见许诺言醒,用本地方言跟他说:“小白跟他爸爸爷爷起钓鱼去啦。”
老人家年纪大,说话本来就不清楚,再加上方言味太浓厚,重复好几遍许诺言才听懂。
可许诺言又不知道鱼塘怎走,只好上楼取手机,给沈鹤白打电话。
沈鹤白很快就回来,骑着个破旧电动三轮车,上面放着铁盆、铁桶和些网子。
他满头大汗地把桶拎下来,送到奶奶面前,用方言跟她说些什,奶奶就十分高兴,跟个孩子似不停地说:“好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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