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诺言却还是住校生身份,寝室里要是有什检查活动,他还是必须要配合,因此提前跟舍友打个招呼是非常有必要事情。
沈鹤白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关系,不准许诺言跟人说他们同居事,后者应下来说:“就说去对象
许诺言态度坚决,怎都哄不好,沈鹤白只好服软。
“行吧,让你再住几天,先说好,晚上不许闹。”
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退让,不料许诺言却顺杆而上,不知羞耻地反驳说:“那怎能忍得住呢!可是精力旺盛男大学生。”
沈鹤白眯着眼看他,指着大门口说,“忍不住就搬走。”
“……”许诺言垮着个脸,悻悻地转过身说:“行吧,尽量。”
只能无奈地吸气,念叨他:“你怎能这样呢……”
许诺言掐腰昂头,毫不羞耻:“哼哼,是家养犬,又不是野生,用完就扔,太无情吧你。”
没脸没皮,还把之前玩笑话拿出来当成正当理由,说得好像占便宜是自己似。
沈鹤白被他打败,觉得在说理这种事上可能是说不通,干脆直接帮他收拾起行李。
许诺言急,扯着自己新买生活用品不让他收拾,沈鹤白拿走件,他又放回去件。
八月最后天开始报名入学,俩人忙活上午办完入学手续。
吃过午饭后,沈鹤白就开始催促许诺言搬家,让他回寝室去住。
许诺言没想到他这无情,都肌肤之亲,居然还记得这茬!
立即开始不依不闹地耍赖,说什:“都住惯啊,回不去!”
沈鹤白实在不想被他闹得每晚都睡不好觉。
见人稍稍顺口气,又凑过去商量:“那没课时候可以吗?周末可以吗?要是在学校表现好,可以吗?”
“……要点脸吧你,真不怕精`尽人亡。”沈鹤白捂着他脸把人推开,许诺言就嬉笑着又黏上来。
“还早着呢,又没来真。”
沈鹤白赶紧打住这个话题,让他去宿舍跟室友说声。
沈鹤白自己已经做好退宿手续,学校床位都不会为他保留,估计要不多久就会有新人搬进去。
俩人僵持不下,沈鹤白就哄他:“听话啊许诺言,又不是不见面,还在个班呢。”
这个时候许诺言是点都不想听话,梗着脖子当没听到。
沈鹤白就不停地叫他:“喂,小许同学,许小狗?”
“可恶啊,生气!”他背过身不看沈鹤白,个人站在角落里面对着大白墙,在那装自闭。
结果率先心软又是沈鹤白,看人郁闷成那样,只得放下手中东西去哄他。
家养小土狗天天发情,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睡眠质量及身心健康发展,便板着脸反驳说:“你在宿舍多住几天,很快就习惯。”
“那怎行,宿舍又没有你,回去还有什意思!”许诺言直接表达出自己真实想法,直白让人脸红。
沈鹤白局促会,硬是狠下心提醒他:“说好,只让你住到开学。”
许诺言表情就跟马上要世界末日似,又晦暗又沮丧,依然倔强反抗:“不走,你非要赶走,那就赖在你家大门口!”
沈鹤白气得牙疼,就猜到旦被对方认准家门,那就跟被牛皮糖黏上样难以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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