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什小土狗,分明就是只大尾巴狼。
整天都在荒废中度过,作业没做,练习也没练。
沈鹤白深感焦虑,到晚上之后便觉得这样黏糊下去不行,硬拖着许诺言去学校图书馆自习。
许诺言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还能咋办,老公都这说,他这个当老婆,就伺候着呗。
大包小包帮忙拎着画板工具,还想拿个软垫给他垫座位上,把沈鹤白臊,趁人不备赶紧扔。
会又哀求:“老公,别不理嘛……”
沈鹤白真是,再大火气都被他闹没,忍着脸红让人看眼。
倒也还好,虽然时间久点,但大半瓶溶液都被许诺言不客气倒上去,润足够,也没伤到哪儿。
多亏第二天是周日不用上课,两人得以睡到自然醒。
许诺言后半夜又是清理又是换洗,总归也没睡多久。
许诺言就眼睛晶亮,十分期待:“所以,是可以意思吗?”
“……”
说跟他能拒绝得似!
沈鹤白红着脸瞪他眼,扭身就不想继续回话。
日常清洗结束,出来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注定是个不寻常夜晚,九月初夜里,空气中依旧带着丝丝燥热,惹得人心里平白生出无限幻想。
沈鹤白靠着门口稍稍平息会,又听到许诺言在外面敲门:“小白,你现在就要睡吗?”
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心中紧张下又溢出表面,下意识拱起后背。
把手从外面转动,许诺言推两下,没推开,有些纳闷:“你在做什?”
“等下!”沈鹤白深吸口气,拍着自己脸做足心理准备,便佯装镇定地打开房门,把人迎进去。
大学自习室永远满满当当,从不缺努力上进人。
许诺言以前也陪着来过几次,每
然而心中满足,精力也就恢复迅速,他悄悄下床去给沈鹤白买早餐。
由于这日期待已久,他也早就做足功课,买全是流质食品。怕人会发热不适,还去药店买退热贴和消炎药之类备着。
没想到全没用上,沈鹤白醒来除腰酸腿软,倒也没有哪里不适应。
反倒是许诺言,跟食髓知味样,靠近他就忍不住双眼发红,蠢蠢欲动总想挨着蹭着占便宜。
沈鹤白硬是拿出家之主威严才把人推拒掉,经昨晚夜,总算明白许诺言本质。
沈鹤白哼哼唧唧,跟块面饼似被翻着面煎来煎去。
年轻人初次摸索路经,便激发无限好奇,什都想试下。
沈鹤白被闹得受不住,最后气口咬在许诺言肩头,才让他砸着嘴巴无奈停下。
他自己也累满身是汗,慢慢挨过去,抱着沈鹤白通好哄。
会问:“小白,让看看,看看肿没?”
许诺言面色如常,手拿着透明溶液,手捏着安全小气球,把他们郑重地摆到床头,然后看看位置,跟沈鹤白商讨:“这个……暗示够明显吧?”
谢谢,已经明显到让人现在都觉得腿软。
沈鹤白身体晃晃,表情有点绷不住:“你还敢再委婉点吗?”
许诺言挠着头皮嘿嘿傻笑,“怕你看不懂。”
沈鹤白紧张下子都消散个干净,只剩下满心无语,麻木说道:“应该没有那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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