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予和陆以瑾对视,睫毛慌乱地颤颤,抿下唇,让他别闹。
陆以瑾往后退开,笑笑,又去拉他手:“走哥哥,去吃过桥米线。”
店里很热,他们相对坐着,热气腾腾米线锅摆在桌上,鲜艳红油浇在翠绿青菜上,裹住每根粉。
锅里还码着些煮透配菜,热气带着鲜香升腾起来,勾得人食欲大动。
陆以瑾很自然地拿过林时予碗,帮他夹好粉方便他晾凉,夹时候怕汤汁溅到他,让他往后靠靠,又用勺子装点鹌鹑蛋和肥牛卷在上面,推到林时予面前,让他慢点吃,小心烫。
这样过于亲密行为,是不应该发生,他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直到陆以瑾低下头,用手揉捏他耳垂。
林时予撤回手,偏头避开。
“以为哥哥耳朵被冻红,想给你暖下,”陆以瑾笑起来,仿佛看不懂林时予拒绝,又揉下,惊讶地说,“没想到是烫。”
林时予受不。
他说:“陆以瑾,你不能这样。”
点,靠在墙壁上,说不去医务室,他没发热。
走廊上人转去楼道尽头卫生间。
林时予坚持要去。
陆以瑾歪下头,倏地抓起林时予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贴在自己紧实小腹上,又顺势上前步,把他抵在门后。
动作充满强迫性压制,语气却是天真至极:“哥哥,你摸下,点都不热,现在就想去吃过桥米线,不要去医务室。”
弄完这些,才给自己随便夹点,吃几口觉得热,把外套脱,问林时予:“哥哥,你不热吗?”
林时予嘴唇被烫红,润得发光,也就脱外套,陆以瑾顺手接过去,滑进口袋,尾指勾住里面钥匙,藏在手心里,接着扔进自己衣兜。
陆以瑾“啊”声,疑惑地看着林时予:“怎?”
没等林时予回答,陆以瑾自顾自地下结论:“知道,你又嫌弃。”
说完就委屈上,围着林时予绕个圈,非要让他说清楚自己是因为什才遭嫌弃。
林时予垂下眼睛:“没有,没有嫌弃你。”
“那你为什不敢看?”陆以瑾不信,又捏着他下巴要他抬头,“是不是心虚?”
很孩子气话语,伴随着强势禁锢,仿佛将他整个人割裂成两半。
林时予手掌完全贴在陆以瑾腹部,肌肤相触,原本微凉寒气顷刻间消散,热度节节攀升,沿着指尖窜入血管,再涌到他脸上。
他仰头望着陆以瑾。
陆以瑾眼神很纯粹,是如既往干净无邪。
林时予想,可能没有人教过陆以瑾,所以他才不知道界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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