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最不重要,”陆以瑾站起身往外走。
林时予追上去拉住陆以瑾,哄他半天。
陆以瑾直盯着林时予看,像是在看他有没有诚意,最后问:
林时予沉默很久,才开口:“可是你都答应。”
“答应也可以反悔,”陆以瑾摩挲着林时予眼尾,用他贯撒娇语气说,“现在只想要奖励。”
林时予就带陆以瑾进房间,把准备好礼物提前给他,又说要出去趟,让陆以瑾在家等会儿。
林时予拿着蛋糕回来时候,陆以瑾和蛋黄正在掐架,客厅里乱糟糟,蛋黄竖起尾巴,浑身炸毛,对陆以瑾怒目而视。
陆以瑾看到林时予,立刻告状。
“陆以瑾,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林时予说,“对不起。”
夏日风将美人蕉花瓣吹得微微颤抖,卷几瓣,铺在鹅卵石小路上。
“是不好,”林时予抬头看着陆以瑾,抿抿唇,“不太会哄人,你想要什,都给你,不生气好不好?”
陆以瑾就那样看着他,也不说话。
聒噪虫鸣声藏在草丛里,或急促或沉闷,催得林时予心里发慌,仿佛心脏逐渐被攥紧。
陆以瑾说。
林时予没法说自己去蛋糕店,含糊解释几句,便拉着陆以瑾往里走,企图略过这个话题。
花园里美人蕉长到米多,嫩黄色花簇簇地开着,陆以瑾跟在林时予身后进去,眼神落在他身上,里面情绪浓得犹如夜色。
“哥哥,”陆以瑾喊住林时予,脸色有点冷,又有点沉重,“陆新耀让出国读大学,答应。”
陆以瑾没有说谎,他高考完之后,陆新耀天天在家,跟他灌输出国各种好处。陆新耀计划得很好,陆以瑾成绩不错,直稳定在年级前五十,英语尤其优秀,就算高考没怎发挥好,也能申请到国外比较好大学。
“哥哥,蛋黄又挠!”
林时予把蛋糕放好,拿起陆以瑾手看伤,蛋黄下手很重,抓痕又长又深,血冒出来,显得特别刺眼。
“能不能把蛋黄送走,”陆以瑾望着林时予,眼神带点委屈,“它总是欺负。”
蛋黄瞪着圆滚滚眼睛,不断扒拉林时予裤脚。
林时予边帮陆以瑾处理伤口,边说:“蛋黄品种普通,长得般,有时候脾气还,bao躁,别人会嫌弃它,不放心。”
大概过五分钟,林时予开口说:“那你要去哪个国家?可以去那里读研。”
陆以瑾眸色渐深,上前抬起林时予下巴,粗,bao地吻上去,后面慢慢变得温柔,气息交缠在起,带点缠绵感觉。
“哥哥,如果不去话,会有什奖励?”
“可以不去吗?”林时予被亲得眼尾泛红,声音也有些哑。
“当然可以,”陆以瑾笑着说,“你不想去,就不去。”
明天是陆以瑾生日,陆新耀提前准备生日宴会,打算邀请自己生意伙伴,向他们正式介绍陆以瑾。
但被陆以瑾否决,在陆新耀第次提时候,他就强硬地表示不出国,不出席宴会,以后也不打算接管陆新耀公司。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陆以瑾站在宽大美人蕉叶下,面无表情地踢开脚边碎石。
林时予愣在原地,转过身,靠近陆以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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