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离陆以瑾生日还有半个月,陆新耀约好酒店,但还没邀请亲朋好友,陆新耀便取消,之后特意和陆以瑾说不大办生
“不喜欢这样,”林时予让陆以瑾从他身上起来,认真地说,“并且你太用力,绑得好疼。”
陆以瑾干脆利索地认错,保证再也不敢,说完可怜巴巴地望着林时予,又问林时予能不能原谅他。
林时予和陆以瑾对视,心软软,说:“没生气。”
陆以瑾高兴地用丝带围着林时予食指绕几圈,然后放远点,仔细端详半天,欢快地对林时予说:“哥哥,提前预定哦。”
他直笑着,黑白分明眼睛弯起来,纯净得像个未涉世事小朋友。
林时予边付款边说:“大后天有考试,买后天晚上机票。”
说完看眼陆以瑾,又说,“考三天半,然后正式放假。”
陆以瑾以高考结束后很无聊为理由,想和林时予起去,被林时予拒绝。
“你会让分心。”林时予说。
在陆以瑾出去这段时间,林时予穿好衣服,扣子照例扣到顶端,说话也不再发软,恢复往常清冷模样。
给他生个孩子。
林时予打掉陆以瑾手,翻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声音有点哑。
“陆以瑾,出去喂下蛋黄。”
蛋黄饿蔫,忧愁地趴在猫窝里,听到脚步声,兴奋地抬头,看到是陆以瑾,兴奋神情立刻消失,又趴回去。
陆以瑾现在看蛋黄挺顺眼,抓把猫粮放在碗里,让蛋黄叫他爸爸。
***
陆新耀坐在餐桌边,言不发地望着桌上琳琅满目菜,老管家交握着双手站在旁,不时望向门口,期待陆以瑾回来打破凝涩氛围。
今天是陆以瑾生日,但从昨天晚上陆以瑾就不见,没让司机送,只在走之前和管家说声出去玩,到现在都没联系上。
冷气开得很足,菜肴上腾起热气没会儿就消散,陆新耀捏着筷子,脸上表情很难看。
上次和陆以瑾谈出国以及生日宴事,陆以瑾态度强硬地拒绝,陆新耀就妥协。
相比在床上绽放时热烈浓艳,陆以瑾不太喜欢这样子林时予,看着手里团成团蓝色丝带,陆以瑾扯扯,发现带子很长,而且结实,韧性十足。
林时予开始以为陆以瑾在玩闹,直到两只脚腕被绑紧之后,才意识到陆以瑾想禁锢住他。
林时予反抗得很厉害,陆以瑾用指腹擦过他眼,很轻地皱下眉:“哥哥你乖点,怎这不听话?”
“陆以瑾,你绑得很不舒服。”林时予用力挣开。
察觉到林时予眼里浓重抵触,陆以瑾很快把蓝色丝带摘下,笑着说自己原本以为会好玩,随后对林时予有句没句地撒娇。
蛋黄懒得理他,埋头苦吃。
陆以瑾把碗挪走,居高临下地威胁蛋黄。
蛋黄喉咙发出呼噜呼噜声音,给陆以瑾爪子,顺带着把猫粮往他脸上甩。
陆以瑾也不生气,逗会蛋黄,又去影音室整理下狼狈现场,回来时候手里拿条蓝色丝带,是绑蛋糕盒子,淡蓝色,像澄澈晴空。
进卧室,见林时予起来,正靠着床背玩手机,陆以瑾大步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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