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负层,最新款帕拉梅拉,车身线条流畅,卧在地面上,很吸引人注意力。
上车,林时予沉默许久,最后是陆以瑾先开口:“哥哥要和谈什?”
“们好聚好散。”林时予说。
陆以瑾像是没听见,有下没下地摩挲方向盘:“蛋黄还在家里,哥哥要去看看它吗?”
“不用,”林时予语气平和,把话绕回去,“你年纪还小,有后悔余地,想玩玩很正常,但游戏结束就是结
肖辞松口气。
“时予哥,你们认识吗?”肖辞问。
林时予点点头:“以前认识。”
肖辞有点不好意思,赶忙换个话题。
说着说着,发现林时予不搭理他,纳闷地抬起头,视线正好扫到林时予喉结上,肖辞呆住。
“哦?”陆以瑾突然从后面冒出来,笑着问,“怎个激烈法?”
肖辞说得太快,来不及刹车,话赶话接着道:“到场上转圈,看见他嘴唇破好几处,西装还皱……”
肖辞猛地闭上嘴。
“不是偷情,”陆以瑾懒散地靠在护栏上,认真反驳,“和心上人亲热,哪里算得上偷情?”
他目光直落在林时予身上,好半晌,“啧”声,背对着肖辞将林时予整个人遮挡住,指腹蹭过他嘴角,又放进自己嘴里,亲昵地说:“甜。”
顿时心里咯噔下。
宋荔见他来来回回看林时予,直心不在焉,笑着让他下桌:“行行,想走就走吧。”
肖辞快步走到林时予旁边,警惕地看陆以瑾眼,怎看怎觉得他不怀好意,刚想和林时予说话,余光瞥见混成团蛋糕,认出来是自己刚才给林时予那块,有点不高兴。
“时予哥,你干嘛不吃啊?”
陆以瑾笑着说:“因为想吃,就给吃。”
那里似乎有个很浅印子。
肖辞猛然记起来,躲在花瓶后偷情两个人中,有个人身高和林时予差不太多。
他有点结巴地问:“你……你被人咬吗?”
“下午被虫子咬口。”林时予遮下脖子,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宴会结束后,林时予上陆以瑾车。
肖辞还在这,林时予不想将那段难以启齿往事摊到阳光下,让所有人知道。
但陆以瑾步步紧逼,不分场合,无所顾忌。
“等宴会散,们谈谈。”林时予说。
肖辞还处在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尴尬中,好不容易缓和点,想先跟陆以瑾道个歉,发现陆以瑾把林时予挡住,两人正小声说着话。
露台灯光极暗,他长得又矮,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也听不太清他们说话声音,正纠结要不要过去,就看见陆以瑾转身走。
肖辞瞪他眼,把林时予拉到外面露台上,往四周看看,确认没人在附近,义正言辞地对林时予说:“时予哥,你离于叔叔带来那个陆总远点。”
“怎?”林时予愣下,问道。
“晚宴开始之前,上楼找你,发现有人躲在楼上偷情,就在走廊花瓶后面,好像还很激烈……”
“猜其中就有那个陆总,”肖辞凑到林时予面前,眼里冒着八卦光,“想知道怎个激烈法吗?”
林时予后退几步,小指下意识蜷缩着,心脏急促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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