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指甲有部分吃进肉里,碰时候有些疼。
要把那部分剪掉,就要伸进肉里。
疼痛感更强烈,股脑地往上涌,让林时予攥紧手指。
有时候疼痛会带来种更加刺激愉悦感。
比如此刻,又比如昨晚。
林时予没回答愿意不愿意。
他太困,拍天戏,收工后四处奔波,帮着找肖辞,回酒店,又和陆以瑾纠缠到现在。
他眼睛都要睁不开,只觉得陆以瑾声音越来越小。
可能是因为太累,林时予没有失眠,也没有半夜惊醒,觉睡到天亮。
醒来时候,陆以瑾正在给他剪手指甲。
陆以瑾不放,林时予加大声音:“让你放开!”
陆以瑾看到他抵触表情,立刻松开他,不敢再继续。
陆以瑾躺到林时予旁边,拿起他手放到自己脸上:“哥哥对不起,你打死吧。”
林时予翻过身,默不作声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陆以瑾从背后凑过去,以完全占有姿态将他拢进怀里,问他:“哥哥,你说别人是谁?”
走,刚站起来,腿软下,坐回沙发。
陆以瑾抱住林时予,遍又遍地问:”哥哥,你怎?“
见林时予直不理他,陆以瑾心里有点慌,又问林时予是不是让他疼,所以不高兴。
林时予还是没什反应。
陆以瑾就去亲他,小声说:“你刚才没有不乐意。“
陆以瑾说:“哥哥,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陆以瑾剪完按下指甲边缘,问林时予现在会不会痛。
林时予看着揉皱被子和床单,觉得自己无比荒唐,可后悔也没有用,做都做。
林时予心里慌乱片,该怎办?
陆以瑾软着声音
深色窗帘拉得很紧,日光透进来,就变成很淡光线。陆以瑾开盏床头灯,盘腿坐在床上,握着他手心,低垂着眉眼,仔细帮他修剪指甲。
已经剪到尾指。
林时予看着陆以瑾认真模样,忽地有些恍惚。
陆以瑾没发现林时予醒,往床尾挪下,把他脚架在自己腿上,半抓着脚心,准备给他剪脚趾甲。
林时予动动,陆以瑾抬头,轻声说:“哥哥你先别动,脚指甲好长,帮你剪掉。”
不等林时予回答,陆以瑾接下去说:“别被知道,不然可能会忍不住弄死他。”
“你能不能正常点?”林时予问。
“本来就不是正常人,”陆以瑾亲亲他头发,很认真地说,“是个怪物。”
陆以瑾补充道:“不止是怪物,还有人骂是条疯狗。”
他将下巴放在林时予头顶上,手摩挲着林时予手腕:“哥哥,你愿意当拴狗绳吗?”
林时予偏头避开,声音也是哑:“只是解决下生理需求而已,你非要胡思乱想话,下次找别人。”
话音刚落,陆以瑾拦腰抱起林时予,大步往床边走,将他摔到松软被子上。
林时予被摔懵,曲着膝盖向后退,陆以瑾攥住他脚腕往床尾拖,然后欺身而上,带着点怒气:“哥哥,是不够满足你吗?”
陆以瑾力气出人意料大,完全压制住林时予,单手抓住林时予两只手腕,压到头顶处,另只手握住他腰。
林时予提脚踹陆以瑾:“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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