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查东西有结果没?”
“都查清楚。”秘书回答。
张羽珩这种社会渣滓,送进监狱太便宜他。
清洗完之后,陆以瑾用浴巾把林时予擦干净,抱去卧室。
林时予耷拉着眼皮,快要丧失意识。
他好累,又特别困。
外界纷纷扰扰,林时予缩在陆以瑾怀里,只想睡觉。
不遮不掩,带来强劲视觉冲击。
林时予眼里含着泪,模样很脆弱,像是在撒娇:“想要。”
陆以瑾咽下口水。
浴室很大,有面镜子,镜子也很大,足够和他们起,共享这无限春光。
……
朵,猛地被雨浇湿,干净白色沾染上粉,正颤颤巍巍地抖着外围花瓣。
水珠缀在花尖,要掉不掉似。
雨大起来,落在最中央处,激得山茶花彻底绽开,花瓣抖动得更厉害,摩擦声听起来像是呜咽。
花枝被折弯腰,却韧性十足,无论倒往哪个方向,片刻后依旧能恢复原样。
花瓣里盛满雨水,到极点,盈盈堪折,水珠从花蕊间渗出,沿着枝条向下蔓延,滚落在地上,洇出片深色水渍。
陆以瑾把林时予放进松软被子里,自己也上床。
林时予翻下身,侧躺着搂住陆以瑾,脸压在他胸口处,睡过去。
陆以瑾看林时予睡熟,摸出手机,打个电话。
他特意压低声音,对保镖说:“下午三点之前,把张羽珩绑到地下仓库。”
挂电话之后,他又打个给秘书。
陆以瑾真停不下来。
他贪图林时予不是天两天。
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林时予会主动,是因为什。
情绪积压得太久,总有天会崩不住。
陆以瑾不希望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要把哥哥做得精疲力尽,累到沾枕头就睡,自己才能有时间处理别事。
陆以瑾扣住林时予手,吻吻他汗湿背脊,问:“哥哥,还要爱你吗?”
林时予头埋在枕头里,声音沙哑,带若有似无哭腔:“要。”
“晚上再来好不好?”陆以瑾哄他,“好不容易养好胃,不能又饿坏。”
陆以瑾把林时予抱起来,想带他去清洗。
林时予挣开,跪坐在床上,仰头亲陆以瑾喉结,他身上全是陆以瑾弄出来痕迹,点缀在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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