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同意分手，们谈
四年
恋爱，们从小就在
起，你不能跟分手……”
康灼没有理会他口中“不同意”，他对尹东凡说：“你既然标记苏云翔，那就好好对他，看你们平常很玩得来，他又对你很好，你应该回去找他。”
要说得都已经说完，康灼站起来，决定离开。
“康灼，康灼……康灼你别走！”
尹东凡试图上去追他，但膝盖不小心磕到桌角，发出很大响声，他疼得叫出声，跌坐回座位。
最后结果都是样，康灼生气，尹东凡撒娇道歉，然后获得原谅。
每次都是这样。
无论犯什
错，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只要掉几滴眼泪说两句好听话康灼就不忍心再责怪他。
康灼不觉得他眼泪是假装，尹东凡没有那重心机，他只是在次又次被纵容里逐渐笃定，无论他犯下什错都必然会得到康灼原谅，已然有恃无恐。
然而这次，康灼不会再原谅他。
候尹东凡自己先开口。
“对不起，康灼，以前都只顾着自己感受，只想着自己快活，……不是有意，不知道……，已经很苏云翔绝交，早点听你话就好，他确实不是好人……”
康灼打断他：“你标记他两次，让他得应激症，现在却抛下他完全不管？”
“又不是想标记他！第次是喝醉，把他当成你，第二次是他装可怜骗标记！”
尹东凡激动起来，想拉康灼手，但康灼躲开，他听得直皱眉。
康灼没有回头。
“不怪你。”康灼看着他眼睛认真地说，“但是尹东凡，不会跟你在起，从现在开始，你只是弟弟，们是家人，有事还是会尽量帮你，但是不再包括提供信息素这项。”
“你什意思？康灼你什意思？你要跟分手？！”
尹东凡声音大起来，惹得奶茶店里其他客人都看过来。
“小声点，不要打扰到别人。”康灼严肃道，“是，而且不是要跟你分手，是们已经分手，就从你标记苏云翔那天开始。”
尹东凡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哭得五官都皱在起。
“你是alpha，如果你不想咬他，他还能逼着你张嘴吗？”
尹东凡眼眶红，可怜地垂下手，弓腰坐着，朗姆酒信息素弥漫进空气，散发着示弱和求饶信息，他哽咽道：“知道错，哥，求求你原谅吧，以后再也不会标记别人，真知道错……”
康灼看着他这副可怜相，在心里估量他曾经看过多少次类似场景。
每次道歉都仿佛是前次复制，同样表情，差不多说辞，变换大概只有发生地点和故事背景。
小时候康灼在权筱家里住过相当长段时间，他和尹东凡玩在处，尹东凡比他小岁，顽皮好动，看见康灼画画，他就要跟着起画，把康灼画好画涂得乱七八糟；看见康灼看书，就要跟着起看，但是又不好好看，非要把其中页撕下来叠飞机；又或者定要在康灼搭好积木上行驶自己小汽车，直到把积木全部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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