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林不信邪,开始认真研读手里讲义,打算花节课至少先解下谁是康德,什是“先验哲学”。
十分钟后,康灼把褚卫林摇醒,小声警告他说打呼声太响。
后来上几节课两人才知道,德国古典哲学这门课是人家哲学系大二专业课,共就六个学生,自然是不用点名,谁没来上课目然。
不过老教授人好也是真,康灼和褚卫林偶尔逃课去听别讲座他从不责怪,到写期末论文,康灼和褚卫林通胡编乱造,竟然双双得85分,他们把这切归功于老教授善良和哲学人豁达。
总之第节
周后,康灼正式开学,和他料想得样,研新学期开始果然忙得脚不沾地。
为给研二研三留出更多做课题和考博时间,他和褚卫林致打算在研修满所有选修学分。然而避开本专业课程时间表后,留给他们选择并不多,再考虑到期末通过率,最后在褚卫林竭力建议下,他们最后门选修课选择德国古典哲学。
“问过学长,他去年就选修这门课,老师人特别好,平常不点名,就期末篇论文,而且都给过,分还打得不低。”
褚卫林是这说,听上去相当诱人。
而且哲学,还是德国古典哲学,听就很有深度,值得学。
你怎样?”权化辰让康灼帮忙给自己围裙系腰带。
“太麻烦,不行。”康灼摇头,给他腰带系个蝴蝶结。
权化辰转过身,单手撑在桌上低头对他笑:“那每天给你发懒懒照片,或者们可以干脆视频。”
康灼觉得权化辰视线总是带着灼人热度,他在这样目光下站个几秒就被烧得脸红:“不会耽误你工作吗?”
“只是回公司培训,哪有什工作。”权化辰就喜欢看他这副想吃糖又不知道怎开口要样子,嘴角弧度更大。
于是开学第四天,康灼和褚卫林精神满满地在间小教室里落座,逐渐感到有哪里不对。
“这间教室……会不会太小点啊?”康灼问褚卫林,他们来得很早,这间教室看起来只有二三十个座位,除开康灼和褚卫林,目前共就坐两个人。
“没事,”褚卫林在复习昨天神经生物学课本,他淡定道,“等人坐得多,们就不显眼。”
八点整时候,个白胡子老教授走进教室,扫眼教室里八个人,点头说:“好人到齐,们开始上课。讲义都有吧,们说康德,他先验哲学着重对作为主体人研究、探究人心灵能力及其运用……”
三分钟后,康灼和褚卫林面面相觑,都在对方脸上找到三个大字——听不懂。
“那们就每天视频十分钟吧,就睡前十分钟。”康灼觉得这很合理,既不会耽误权化辰工作和休息时间,又能满足康灼天天见到懒懒愿望。
“十分钟哪够啊?”权化辰说,“就懒懒这个傻样,给它十分钟它都不定认得出你。”
懒懒不知道什时候来到两人身边,它听到自己名字,疑惑地歪头看向两人。
康灼立刻蹲下身把懒懒耳朵捂住,表情相当严肃地说:“你不能这样说小狗!”
权化辰只好道歉,举起双手做个投降姿势,转身进厨房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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