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后,权化辰抵达A大西门,没有看见康灼。他问保安,保安说没看到有学生站在附近,西门比较偏,平常来往学生很少,保安说要看见有学生站在附近停留他肯定会注意到。
权化辰给康灼手机打电话,果然关机,他克制住心底某些不好幻想,思索片刻后,把车停在门口,要保安室电话,自己进校园,希望沿路能碰见康灼,然而直到权化辰找到康灼轿车,都没有看到康灼本人。
在寒冬零下低温里,权化辰急出身汗,他先给刘铭打电话,又给康灼辅导员打电话,从辅导员处问到褚卫林手机号后,又立刻联系褚卫林。
然而没有人知道康灼下落。
权化辰焦虑地在康灼轿车边打转,他捏着最后丝希望,给西门保安室打电话,就在电话接通时,权化辰手无意间挥过路边灌木绿植,手背痛,竟然被锋利树枝划破道口。
取出个手提箱,在顶端收入密码后,手提箱自动打开,里面躺着三管淡蓝色试剂。
“这不是什救命神药,不担心有人来抢,就怕摔坏,这箱子是学校配发,看着怪唬人,其实经不起几下摔,注意着点吧。”
既然刘铭这样说,康灼也就不客气,这手提箱看着很朴素,还有A大logo,并不起眼,应该没什问题,于是他拎着手提箱离开实验楼。
康灼想着PMA比较重要,决定明天再交请假条,先开车去全和,送抑制剂同时再去见见权化辰,他正高兴着,上车前突然发现车胎瘪只。
这让康灼想起去年自己轿车被泼漆事,但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他很快把这事略过,车胎被玻璃或者钉子扎破都是常有事。
权化辰愣愣地看着那个渗血伤口,左后脑处某根神经突然开始抽痛,消停近年偏头痛复发,不祥预感到达顶峰。
“师傅,车旁边有人在等吗?”
“直在看,没人啊。”
车是没法开,但由于康灼手里还有抑制剂,也不敢轻易叫出租,于是只能给权化辰打电话,权化辰把手里工作收尾,然后开车来接他,路上需要大概个多小时。
权化辰怕康灼无聊,没有挂电话,两人直聊大半小时,直到康灼说手机快没电要关机。
“现在去西门等你吧。”康灼说,“正好离你近点。”
“可以,如果还没到,你就站在保安室门口等知道吗,别乱跑。”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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