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鼻息落在敏感耳后,潮湿痒意勾得温舒言忍不住躲下,又被商逐搂着腰按回来。
商逐缠着要接吻,温舒言亲亲他鼻尖,笑着应声:“好。”
他耍赖弃权,商逐没有点情绪。
他对屏幕上几乎全胜战绩熟视无睹,学温舒言扔掉游戏手柄,侧身扣着细软腰将人压上去。
掌心滚烫温度透过单薄家居服,后腰颤抖着泛起阵酥麻,温舒言脱力地朝后倒去,被商逐压在沙发上接吻。
商逐吻得很克制,点点深入又退出,给温舒言喘息间隙。
窗外落日西垂,坠在远处高楼之间,大片被晚霞染成橘色云飘到阳台落地窗前,半遮半掩着那轮火红落日。
商逐把餐具塞进洗碗机,从电视柜里翻出游戏手柄,举起两盒卡带向远处温舒言示意。
温舒言瞥眼,对电话那端下属说:“后天飞机上再说。”
他挂断电话扔掉手机,两步并作步走到商逐跟前,蹲下来问他:“上次玩是哪个?”
“这个。”商逐抬起左手。
温舒言指指商逐右手卡带,“那今天玩这个吧。”
温舒言这觉睡得很沉,连商逐去浴室洗漱声音都没有听到。
商逐醒后陪温舒言躺很久,搂着他回几条工作消息,接近中午十点才起床去做饭。
温舒言口味清淡,早午餐不适合做太油腻食物,商逐在冰箱前挑挑拣拣阵,最后拿出几颗番茄和意面。
他熟练地切菜烧水,黄油落在平底锅里,滑出道漂亮弧线。
融化塌陷黄油在锅里滋滋冒泡,随着热气四溢奶香将睡梦中温舒言勾醒,他在床上放空小会儿,虚掩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出差前那个周末,温舒言在客厅陪商逐收拾行李,窗外也是这样景色。
商逐换姿势,抱着温舒言坐起来,“后天什时候走?”
“中午十点航班。”温舒言靠在商逐怀里,指尖轻轻点着他掌心,“不去公司,从家里出发。”
落日余晖照在温舒言脸上,微张嘴唇水光淋漓,脸颊和脖颈皮肤被余温烘得发烫,泛起片酡红。
商逐移开视线,将脸埋进温舒言颈间,“送你。”
“好。”
商逐插好卡带,在等待加载时候给温舒言简单讲玩法。
温舒言嘴上说“明白”,开局不到五分钟,他操控小人就被商逐追得满地图乱跑,最后逼到死胡同里顿输出。
温舒言不太玩游戏,只有周末休假和商逐待在起时才会玩会,新游戏操作又实在生疏,几局下来输比赢多。
“不玩不玩。”温舒言果断抛掉手柄逃避现实,“每次都打不过你。”
“午饭做好。”商逐坐到床边,撩开温舒言额前散乱碎发,低头亲亲他额头,“起床吗?”
“嗯。”温舒言伸出手臂勾住商逐脖子,蹭着鼻尖交换个早安吻,被商逐搂着腰从床上抱起来,放到餐厅椅子上。
商逐没有做太复杂菜式,只做番茄虾仁意面和火腿奶酪沙拉,切些新鲜当季水果。
温舒言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商逐向来话少,两个人回家后第顿饭吃得格外安静。
午饭后,温舒言抱着果盘窝在沙发里接个工作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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